人类好色之我见 (轻松一下) 好色是人类的天性。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白马王子,女之所愿。西方也有哪一个青春少年不钟情,哪一个妙龄女子不怀春之说。好色是人类繁衍、发展的本能和原动力,古往今来,男女皆然。然而,人类社会从母系社会进化到父系社会后,男主外女主内的分工和男女主动与被动性格的不同,使好色逐渐成为了男性的专利,女性也就为悦己者"色"了。 "色"有好坏之分。色之好坏绝不能以衣帽取人,因为,只有可爱才成为好色,不是因为色好而可爱。对于一个真正的好色的男人来讲,凡女人(不是仅仅区别于男性的女)均为好色。才貌双佳、温柔贤惠者自不待言,貌似无盐(古代一著名丑女),有才有德,也受人敬佩。就是泼妇,也不乏可圈可点之处。苏格拉底的妻子就是一个典型的泼妇。有一次,苏格拉底在其学生面前讲得神彩飞扬的时候,可能忘了完成老婆交代的家庭作业,其老婆毫不顾情面地当着学生的面一顿劈头盖脸的河东狮吼,见苏格拉底仍那得意洋洋地继续讲课,端起一大盆洗脚水当头淋下,落汤鸡似的苏格拉底猛然完成了一个哲学命题:雷声过后,肯定是倾盆大雨。倾盆大雨一词也由此而来。世人只知其泼,殊不知正是她严厉的治家作风造就了伟大的哲学家苏格拉底严谨的治学态度。 坏色就是仅仅在性别上有男女之别、无一丝女人味、即使是春情勃发的雄性遇之即阳痿的女性。哪怕是雍容华贵、衣冠楚楚、相貌可人,可温柔时令人肉麻,骄横时给人末日将至的感觉。男人对坏色常常退避三舍、敬而远之,如有坏色在侧,犹如伴君伴虎。坏色当举潘金莲,不仅至淫,而且致命,谁也不想做一个牡丹花下死的好色鬼吧?还有一些影、视、歌"流星",自己本不会发光,所以未成名前,一副小鸟伊人、楚楚可人的好色像,一旦借他人之光反射出一点光芒来,就飘飘然不知所以然了。架子很大,时不时罢演,动不动违约,一幅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模样,其实价值两闻(文):一是丑闻,偷税漏税毛毛雨啦;二是绯闻,不时地红杏出墙,以出售"帽子"来维持短暂的星。 色有好坏之分,好之者也有高品位与低品位之别。高品位者视好色为缤纷世界上一好的艺术点缀,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进而萌发怜花惜玉之心。但高品位者,且不一见钟情,相见恨晚,否则,就会喜新厌旧,朝秦暮楚,落入好色之下品位者之流了。好色之高品位者必须心地纯洁、胸襟坦荡方能为之,既可高雅,也能入俗,要做到放荡于形骸之外,修性于内心之中。好色之高品位者首推宝哥哥,能在百花丛中体味到女人的骨肉是水做的。 好色之高品位者拒绝两类假高品位者,一类是坐怀不乱的伪君子。既然能做到不乱,就不会造成投怀送抱的环境,苍蝇是不叮无缝的蛋的。既已投怀送抱未拒之在前,欲行好事时又不乱在后,恐怕是心虚,怕人发现坏了自己一世的"虚名",此人算不上胸襟坦荡,不是伪君子又是什么?一类是能真正做到"非礼勿闻、非礼勿视、非礼勿言"的人,这种人是圣人,千年才出一个。而且,有好色而不好之,启不是大煞风景,暴殄天物。 好色之下品位者是好色至于乱的人。喜新厌旧、朝秦暮楚,一见女人犹如猫闻到了腥味一般,恨不得天下美女为我一人独享,并且,如有新欢,必视怀中人如昨日黄花,弃之如履。而且,将他人对自己的一片痴情当作自我炒作的卖点,毫不珍惜,今日有话说,明日还要不得不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好色之下品位者第一人当属TW的李先生。李先生自认为,搞政治与搞女人为世上最肮脏的事。一个"搞"字就##被过滤##裸地暴了李先生那种下三滥的品位(与其才高八斗无关),并且与政治相连,其功利心一览无余,哪有真情真心可言。可怜莫文蔚小姐对李郎的一片真情,赠予的XZ玉照,被李生放大悬挂在其一豪宅的入口处,向世人炫耀,呀呀呸!真是有辱斯文! 色分好坏,好有高下,而好色有两处可以好之。 一乃纸上谈兵,"书中自有颜如玉",此中精品首推《红楼梦》,三千大千之好色洋洋洒洒尽在《大观园》中。一册红楼在手,手不离书,目不斜视,就可好尽天下之好色:高雅孤僻的林黛玉葬落花的幽情,温柔解人的宝姐姐花中扑蝶的雅兴,豪迈洒脱醉后卧芍药的史湘云的娇憨,人称凤辣子的女强人王熙凤的八面玲珑,柔弱刚烈泾渭分明的尤二姐尤三姐,清新脱俗却免不了红尘一劫的妙玉,身为下人也敢对主人一片痴心的袭等等等等,真是比花花解语,比鸟鸟知心,这些都是活生生的"水做的骨肉"啊! 使高贵如贾母,在等级森严的封建社会义不容辞地充当自由叛逆的孙儿们的保护神,与他们打成一片,饮酒赏花,猜拳吟诗,毫无代沟可言;粗俗如刘姥姥,在锦绣席中毫不讳言"老刘、老刘,食量大如牛"的低下地位,困了也敢在贾府上下视为命根子的宝哥哥床上一卧,不可亲、不可敬乎? 一部《红楼梦》堪称一部女人的大百科全书,女人不读红楼梦,真是罪过罪过,枉为女人;男人不读红楼梦,真是人生虚度,惶论好色。 虽然,贾老先生谓之曰: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并"假语村言":千红一哭,万艳同悲。但若能"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时有还无",不就领悟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妙理、洞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