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饭馆里等着上菜的时候,陶冶忽然对我说:“把你手机借我打个电话行吗?我自己的没带。”
我毫无戒备地摸出手机递给了她。陶冶拨了几个号,放到耳边听了一下,又挂断了。
“怎么了?占线?”我心不在焉地问道。
“不是,是没人接。”停了一会儿,陶冶狡猾地笑道,“当然不会有人接了,我打的是我自己放在家里的电话,这样我就可以有你的手机号码了。”
又中了奸计,真是防不胜防。出于谨慎,我一般是不会随便把我的电话号码留给和我有过一##被过滤##或几##被过滤##这种关系的女孩的,怕她们有事没事地打电话骚扰我。可是象陶冶这种鬼灵精,我能拿她有什么办法?
我只好严肃地警告她道:“周末别给我打啊,我周末都和我们家秀儿在一起。”
“知道!”陶冶不高兴地撅了撅嘴,伸手去夹刚端上来的菜了。
这里的饭菜很合陶冶的胃口,要的三个菜都吃完了陶冶还觉得不过瘾。我又帮她要了一盘萝卜干腊肉,让她就着钵饭慢慢吃。真是想不明白这个看起来如此纤细的女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大饭量,我都已经撑得慌了,她还吃得津津有味呢。
不过,看自己请的女孩子如此认真地享受食物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这年头对食物不挑剔不忌口的女孩实在太少了。我点了根烟,看着陶冶带着一脸陶醉的表情在那里细嚼慢咽。看得出来,她就是那种一吃到好吃的东西心情就会变得特别好的人。
“陶冶,你在美国呆了几年啊?”我问她道。
“四年,怎么了?”陶冶头都没抬,忙着夹了块腊肉扔到嘴里,仔细地品尝着。
“美国那边儿是不是特开放啊?你给我讲点儿有意思的事儿听听,让我也开开眼。”
“你想听哪方面的呀?”
“嗨,你也知道我,我就一大色狼,还能对哪方面感兴趣啊?就那方面呗。我就想知道知道这资本主义社会到底能开放成什么样儿。”
陶冶笑了起来,“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啊。关于那方面嘛,美国确实是太开放了,电视台上的那种节目特别多。其实这种东西看多了也就麻木了,感觉都差不多,没什么可新鲜的。”
“那,有没有什么给你留下特别深刻印象的呀?”
“嗯。。。”陶冶想了想,“印象比较深的是有一次美国举办猛男大赛,好多人报名。比赛办法就是找几个女的当评委,让她们轮番跟这些参赛选手做那个事,然后评出哪个男人技术最好。那几个女评委每天都要和很多男的做,每做完一次就有一大帮工作人员来给她们按摩呀、端茶倒水呀什么的,还有很多记者采访,她们就给记者谈刚做完的那次的感受,而且还说得特别详细,可有意思了。”
“这都行?真是太厉害了。有没有猛女比赛啊?有的话我说什么也得偷渡到美国当次评委去。”我啧啧称羡道。
“啊?你不怕累死啊你?”陶冶瞪大了眼睛,“那几个女的我就够佩服的了,一天和那么多人做还能觉得出来爽不爽吗?好像男人跟女人还不一样,根本就不可以一天做那么多次呀。要不然怎么做鸭的男人那么少,要价又那么高呢。”
我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怎么小小年纪就懂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可见在国外没学什么好。”
陶冶的小脸立刻红了,恼火地抗议道:“不都是你问我的吗?给你讲了你又这么说。”
“开玩笑,开玩笑。”我赶紧解释道。
“那不管,被你气死了。你得赔偿我的精神损失和名誉损失。”陶冶不依不饶地撒娇。
“您别吓我,我怎么觉着法院宣判的时候,但凡沾上这种词儿没个几十万拿不下来啊。要不麻烦您先给我请个律师,该赔您多少我也心里有个底儿。实在不行我就把我自个儿卖给你算了。”
“想得美,你以为你能值那么多钱呀?”陶冶眼珠转了几下又坏笑道,“嗯,我可不想要钱,我要你赔我别的。。。。。。这样吧,你问我的事我都给你讲了。现在作为补偿,我也要问你一件事,你必须得说实话,不许骗我。你答应不答应?”
“那我骗了你你也不知道啊。”
“那就全凭你自己的良心了,你好不容易才把这顿饭补上,总不想这么快又要一辈子对我良心不安吧?”
我无奈地点点头:“好,不骗你,你问吧。”
“嗯,这还差不多。”陶冶得意地笑着,“那,你就给我讲讲你经历过的最最难堪的一件事吧,也必须得是那个方面的。”
这样的事倒还真是有一件,不过实在有点难以启齿。想来想去,既然已经答应她了,就还是硬着头皮说吧,丢人也只好认了。 “前几年吧,我带了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女孩回我家。进了家门,我就开始和她亲热,接吻啊拥抱啊爱抚啊,都很顺利。可是等到我脱她衣服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她死活就是不肯。但是我的火儿已经被勾起来了,憋得难受,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于是就来硬的。她拼命地挣扎,我就拼命地想要制服她,一会儿摁她的胳膊、一会儿摁她的腿,另一只手还得紧着往下脱衣服,两个人搞得象搏斗一样。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满头大汗地好不容易把她衣服都脱干净了,姿势也给摆好了,再一看自己下面。。。。。。软了!”
陶冶嘴里的饭差点没喷我脸上,趴在桌子上笑得都喘不上气来了。我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从此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被过滤##这活儿真他妈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从饭馆出来,我问陶冶是否还想去兜风。陶冶想了想说:“我这个人没长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