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 British Grandfather第一次见到“爷爷”是在学校的图书馆里,他穿的那件“丐帮”马甲直夺我的眼目——上面不光打着无数个补丁,两个大口袋还是袋口在内,袋体在外,也不知里面装了些什么,反正看上去沉甸甸的。老人外表“怪异”,其举手投足之间却流露着上流绅士的风度和神韵。正当我打量着这位爷爷级的学生时,他却友善地向我问道:“Are you a student as me?”一句话,扫除了彼此的陌生感。
他曾在非洲工作20余年,并发现那里有着非常严重的人口问题,然而却因为政治、经济、文化等原因,没有受到当局的重视,也没有被纳入学术研究范围。爷爷不惜以身名为代价,义无反顾地投入到非洲人口的研究中,依靠自己的养老金,每天忙碌着,希望在这沉闷中能发出点声响。仅在去年,爷爷就应非洲国家的邀请到当地讲学人口学两次。这些地方疟疾、艾滋病肆虐,通讯设施也十分落后,甚至连邮政都没有。在第二次讲学的时候,他甚至写下了“If I have died”装入软盘钉在办公室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