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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chris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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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怀了你的孩子 (转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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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发表于 2004-12-2 03:35 | 只看该作者
以下是引用不乖雪宝宝在2004-12-1 3:39:25的发言: 嗯,同意,不过现在好男人比孔龙还难找!

恐龙是肯定找不到了,但是好男人肯定还是存在的。

要是容易找的话,那就不会有文章里你不喜欢的悲剧了!!!

32#
发表于 2004-12-4 13:24 | 只看该作者
UP!!!!
33#
发表于 2004-12-4 15:18 | 只看该作者

我想起了我高中时的男朋友了,他也大我8年……

或许真的是年龄的差距,他对我也是相当的宠爱,没有理由的,以至于他也说他像我爸爸。高考之前,就分手了。没有复杂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我只是在高中的时候,爱上过一个大我8年的男人。

今年他结婚了,当时我在英国,是朋友告诉我的。我觉得我和他之间已经好遥远了,或许,他也会跟我有同样的想法,他只是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爱上过一个小他8岁的女孩……

爱情很复杂,但离开了那段爱情,回头看,也就不过如此而已。

34#
发表于 2004-12-4 22:33 | 只看该作者
哎,大8岁的经历我没有,大4岁的我到是有!
35#
发表于 2004-12-5 04:21 | 只看该作者
还是什么经历都没有好!!!!
36#
发表于 2004-12-5 06:30 | 只看该作者
又让人想流眼泪了
37#
发表于 2004-12-5 06:54 | 只看该作者

该哭就哭,该笑就笑!

笑傲人生!!!!!

38#
发表于 2004-12-7 14:50 | 只看该作者

最新版本!

那天我要送她回家,她不肯。   她还是怕我知道她出处。   我坚持。   她望着我,说不如去酒店。   她急需休息或者倾诉。   我们去了附近的一家四星级酒店。   开了房,服务生带我们进房。   进了房,她将孩子放下,我搂抱住她。   她轻轻将我推开。   告诉我这一年来怎么过的。我紧紧盯着她。   让我休息会,她说。   自顾自走过去。   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我望着她甜美的睡容,突然忆起以前相处时的时光,常常早上醒过来,咫尺间便是这样一张甜美的睡容,安详,宁静,象个孩子一般好看,她的皮肤,好象吹弹便破,每当那时,我便会恶作剧地使劲吹她的脸,看看到底能不能吹破掉。被我吵醒,她都会大叫。   肆无忌惮地尖叫一番。   叫完,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我慢慢走过去,看着她,端详了很久,慢慢把她遮盖在脸颊的长发掠过耳边。   她突然惊醒。   原来刚才真的睡着了。   她朝我笑笑,起来开了罐咖啡。   把孩子抱在床上,盖好被子,坐在桌角,静静望着我。   你想知道什么?   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我低沉着嗓子望她。   以前每当我用这种嗓音跟她讲话,她都会吓着,惊恐地望着我。   这次她只是淡淡一笑。   好罢。她说。   那天我从你家离开,我根本就没有离开,坐在楼道里。   一个男人走上来,后来我就和他生活在一起,后来他死了,这是他的孩子。   她用寥寥几句总结了一年。   一年里她一直住在我楼下。   我们的孩子呢?   他走前,把孩子托付我送去孤儿院,我没送,把自己的孩子打掉了。她淡淡说。   你好狠。我说。   我爱他!她回敬我,你一直不相信我会爱上别人!可是我爱他,为了他,我可以带大他和别人生的孩子,把我自己的打掉!   我不信。你怎么说我都不信。   她突然笑起来。   你真可爱,你不会以为这孩子是我拐带来的吧?你可以去查查GA局有没有失踪案。   你爱他?我冷笑。   你从我房间出来就爱上了另一个男人,第二天从学校搬走所有东西和他住一起?   ——你的爱真珍贵!   她毫无征兆地打了我一耳光。   木无表情地看着我。   突然愧疚。      一切是我的错,我怎能再讥讽她。   不甘心罢了。   叹气。      好,你真打算带他长大?你拿什么养他?   你管得真宽。她微微一笑。      那个时候我和她又四目相对地对峙着。   在她的笑容里我突然发现我还爱她。   或者说,我竟然重新爱上了她。   恋爱后期,我已疲倦地不想望她。      她突然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我看着你第一次领你的老婆进的楼。      我有妻。   我完美的妻。   我站起来,走吧,送你回家。   你先走吧,我想在这里睡一晚,她看了看气派温适的房间。   毕竟付了钱。   况且孩子也已经睡着。      心烦得不知怎么再去坚持。   我竟然会还爱她。   或者说。   我竟然重新爱上她。      如何区分?   结果不还都一样?      她已不爱我。   好悲哀。   妻尚在等我。   连悲哀资格都没有。      好,你早些睡。   我转身走。   她突然叫住我。   我回头。   她怔怔望着我,突然问。   我还能到你们家来吗?   我笑笑,点了点头。   她似乎一下子松弛下来,给了我一个甜美的笑容。   好心疼。      走出房间,下了电梯。   走在大堂,想拨个电话给妻,现编个理由。   尽管并未对她不起,但送她送了三个小时,无论如何讲不过去。   摸口袋,手机留在房间。   记起来,刚才调了无声了,顺手放在桌上。      上楼,敲门。她不开。   我使劲敲。   一个服务生走过,我让他开。   开了门,房间里空荡荡的,毫无一人。   怀疑走错,抬头看门号。   你看到这里的小姐走吗?我问服务生。   噢,X小姐。他说。   X小姐?X是我的姓。   心中突然不妥。   你认识她?   是,她一直住这里。只是不是这间房。   我怔怔随着服务生按了电梯,坐再上一楼。   他将我引到一个房前。退开。   我犹疑着敲门。   门打开,她震惊地望着我。   我突然明白一切。   她用什么养那孩子。   她已是一个高级##被过滤##。   我一把冲过去,掐住她脖子,将她撞在墙上,喉咙里发出野兽受伤的声音。   呜呜作响。   

39#
发表于 2004-12-7 14:51 | 只看该作者
她脑袋狠狠撞在墙边,并不呼痛,只是看着我。
  多少钱?
  什么?
  多少钱?
  什么?
  睡你一晚多少钱?我毫无控制地叫起来。
  三千。她说。
  当时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毫无情绪波动。
  今天天气很好。
  三千。
  我怔怔地望着她,渐渐浑身抽搐,无可遏止,我掏出皮夹,想找三千块扔过去。
  学那电视剧经典情节。
  可惜我从不多放现金在皮夹,那多暴发。
  我掏出卡。
  可以。她开始脱裤子。
  
  我流眼泪了,我走过去轻轻抱住她。
  她裤子脱了一半,被我抱着。
  什么话也不说。
  只是任我抱着。
  我养你。我在她耳边反复轻声说,我养你好吗?
  我好贵的。她似乎在说给自己听。
  
  那晚我从酒店走出来,知道自己命中注定要喂食她一生。
  因为她是我女儿。
  
  第二天,我叫秘书拿了报纸给我,查了市区一家小户型楼盘。
  当天下午,自银行提了三十万,作首期。
  她真的好贵。
  恋爱时,一小碗米粉都叫她高兴半天,非但如此,还逼我也必须吃得干净,不许浪费。
  男男女女,就喜欢这么作践自己。
  
  这个礼拜,还是按时回家与妻吃晚饭。
  她答应我,再也不了。
  妻对我的变化毫无察觉,或许是我年岁一大,伪装功夫高明。
  然而,在床上,妻的脸还是毫无障碍地变成了她的。
  充满讥讽。
  那时我竟然阳痿。
  
  房子买得很顺利,眼看三天后她就可以住进去。
  虽然小,可是很温馨。
  而且着实不便宜。
  谁说温馨便宜。
  那天晚上做了个梦,梦到我在那间房里和女儿彻夜做爱,孩子也变成我们的。
  除了会叫爸爸。
  也会叫妈妈。
  她的床上功夫变得好极了。
  毕竟伺候过无数男人了。
  梦里我竟哭着笑出声来。
  
  那天早早地,我去酒店接她,她早已等候着我。
  收拾好一切。
  穿得象个新学期开学的女生。
  我搂住她,她靠在我怀里。
  
  我带她去她的新家,她看着,转头在我脖子里吻。
  我心中苦笑,终于走上成功男人无可避免的路。
  放置好她东西,我开着车去妻的幼儿园,我们再一起回家吃晚饭,晚上她就会回到这里。
  但愿钢丝走到成功。
  获得满场掌声。
那些日子,准确地说,是一个月零三天,我与妻与女儿维持着友好的情谊。
  周末她们都会一起出门。我去接她们回来,在我家吃完饭,我再送她去那栋小屋。
  妻给我们开车门,笑问我,这么下去,你不会爱上她吧?
  我转过脸笑问女儿,这么下去,你会爱上我吗?
  
  送她到小屋,我们坐在沙发上,她枕在我腿上,听着爵士女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听SHE了。
  可能是楼下那个男人喜欢爵士,以前常听到楼下放爵士的。
  一个叫SOLVERG SLETTAHJEII的挪威女歌手用一种随时会断气的声音哼唱着。
  
  当然会动情,有时候我会坐着躬下身去,把她的脸完全笼住。
  她就开始练习闭气。
  我不屑地抬起脸看着她。
  她示威似的继续闭气,我捏住她鼻子,她自动抿住嘴。
  
  我得意洋洋地望着她,她双脚乱蹬,白眼翻飞,终于张嘴深吸一口气。
  谁说那个时候我不想吻她呢?
  
  可是她爱的男人生的小孩在边上地毯上爬。
  音响里放着她爱的人爱的曲子。
  
  我从不在那里过夜,再晚,晚上九点必然回去。
  我也从不让她为我做饭。
  那具有某种可怕的象征意味。
  
  我与妻会约她一起看电影。
  我们一起看过一场《花样年华》
  在电影院里,妻坐中间,我与她坐两边。
  看到一半,我去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她也正好走过来。
  我到今天也不能确定她是否有意在我上洗手间的时候也上洗手间。
  我只记得我们擦肩而过的瞬间,我在她耳边问。
  好看吗?
  她踹我一脚,飞快地跑向洗手间。
  由于大家都上厕所,回来的时候,就妻抱着大爆米花桶,我和她各自探出手去拿。
  有时候手就会碰到。
  
  那天晚上,我和她吵了一架。
  事情是这样的,在我们在爆米花桶里手碰到之后。
  也就是电影散场之后,我们一起走出来。
  她说她打车回去。
  那时电影刚散场,打车的人很多。
  妻说我们送你,她坚持不要。
  我当然知道为什么。
  那情形尴尬极了。
  你再客气我不睬你了!妻说。
  女儿飞快地看了我一眼。
  我朝她微微点头。
  她吸口气,笑,好啊,欢迎来玩。
  
  于是我们去她家了。
  那个我为她买的家。
  打开门,我夸张地叫。
  你家好棒。
  我们坐在沙发上,她为我们端出煮好的咖啡。
  我兀自在那里左顾右盼,赞不绝口。
  
  赞了半天,所有歌功颂德的词全部用光了。
  我就坐在那里傻笑。
  女儿突然说了一句我差点摔下去的话。
  要不要看我的相册?
  妻大为兴奋。
  好啊
40#
发表于 2004-12-7 14:53 | 只看该作者
 故事终于讲到这里。
  是我最最不愿意讲的地方。
  
  那天晚上她留在了我家,开始我们坐在客厅边上的餐桌前里,头顶一盏黄色的灯。我们好几个小时互相望着,一句话也不说。看上去我们在等妻抱着孩子回来,其实谁都知道,这情形不可能发生。
  一个不是没失踪过。
  一个不是没经历过爱人的失踪。
  但什么话也讲不出。
  终于我站起来,穿好外套,拿车钥匙。
  你去哪里?她站起来问。
  出去逛逛,说不定被我路上遇见也不一定。我苦笑。
  我也去。她站起来。
  你给我乖乖坐好!我朝她大喝。
  我自己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大声,可能是几小时没讲话,对自己的音量根本没把握,可能是深更半夜本身就非常安静的缘故,总之,她站到一半,被我吓得剧烈地一颤,就这么僵在那里,不知道该继续站起来,还是继续坐回去。
  
  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开门出去。
  在外面开了三个小时车。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早上五点多了,天还没有亮,在楼下看到屋子里是暗的。
  我心叫不好。
  比一个人失踪更可怕的事情。
  就是两个人同时失踪。
  于是我连蹦带跳地冲上楼,打开门,屋子里果然是黑的。
  一点声音也没有。
  那个时候,我站在门口,突然心里有了一种非常异样的感受。
  这种感受归结起来就是:
  女儿不会再失踪一次,她不会这么没创意。
  那么我打开灯,究竟会看到什么?
  尸体?
  我没有开灯,一步步往里走,一边走一边唤她的名字。
  真的很怕很怕突然踩到什么东西。
  软的,湿的那种。
  叫得都带哭腔了。
  象过了一百年那么长,我的眼睛终于能适应光线了。
  才看到,我正走在沙发前,女儿蜷缩在沙发上。
  低着头簌簌发抖。
  
  我很想大骂她,可是鼻子却发酸。
  我跪下来搂住她。
  才发现她烧得跟火炉一样。
  
  我给她放洗澡水,很热很热地那种。
  我把房间的空调开到三十二度
  浴缸里盛满水,我脱去她衣服,把她抱去浴室,她在我怀里牙关都在敲。
  我永远都会记得那天晚上。
  在我的浴室里,她在浴缸里,我象个按摩女郎一样不断地为她擦着背。
  已经近两年没有见过她的##被过滤##了。
  把她洗得象个大闸蟹一样,抱出来塞到被窝里。
  她还在发抖。
  我冲下楼,买了大冰袋上来,敷在她额头上。
  房间里开了三十多度的空调,我脱下衬衫。
  于是房间里一个全裸女人在被子里簌簌发抖,一个半裸男人在边上热得不断嚼冰。
  这场面怎么回忆都只有诡异。
  
  后来她睡着了。
  我便看到了她锁骨下挂着的,以前从未见过的一个荡坠。
  鬼使神差地伸手过来,发现可以剥开。
  里面是一个男人的照片。
  怪不得相册里没有,原来最秘密的放在离肉体最近处。
  我仔细端详着这张脸。
  就是这个人,在我抛弃女儿时收容了他。
  就是这个人,让女儿重新爱上,并为他打掉自己的孩子。
  就是这个人,撒手死掉,再度抛弃女儿。
  就是这个人,让女儿为了带他的孩子去做鸡。
  这不是个人,这是个鬼!
  我浑身颤抖地想。
  
  下楼找了家豆浆店,坐在空无一人的店堂里,我一口口啜着冰豆浆。
  现在无论如何需要的是冷静。
  不是别的,只是冷静。
  天亮起来,我上楼给她留了张条子
  醒之后,无论如何不要离开。
  
  开车去公司,打电话给公司的律师。
  律师说,如果要报失踪,不到48小时不会受理。
  如果报诱拐,或者绑架。受理倒快,只怕夫人最后被检察院送进牢房。
  我叹气,托他找私人侦探。
  
  下午回到屋里,女儿已经起来了,若无其事地屋子里瞎走。
  看到我进来,便道,你回来啦?
  我走过去,抱着她。
  你怎么起来了?
  我没事了。
  她勉强笑笑,挣开我。
  我倒忘了,我和她之间,有张照片。
  一张镜中的照片,隔开我与妻,另一张遗照,隔开我与她。
  谁争得过一个死人?
  奉劝诸位读者,能不拍照片时尽量别拍。
  害人害己。
  
  一起吃了些东西,她烧退了,胃口便好了,喝了好些汤。晚上她要走。
  睡这里吧,我说。
  如果小时候考阅读理解,便会有题目问
  为何男主人公此时会留女主人公睡下。
  我小时侯做这种题目非常拿手。
  可以一条条编。
  第一, 她病刚好,放心不下。
  第二, 男主人公的妻子今晚回来的可能性很小。
  第三, 男主人公已经发现女主人公脖子里的照片,所以他的提议没有别的意思。
  第四, 他们现在是同一跟绳上的蚂蚱,很有点同舟共济的意思。
  这么看来,这个提议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但在当时,这句话是脱口而出的。
  
  睡这里吧,我说。
  她定定地看着我。
  我可以睡沙发。
  我不要。她说。
  我立时醒悟,我睡沙发,她便睡床。
  那是我与妻的床。
  她怎么敢睡。
  
 
41#
发表于 2004-12-7 16:30 | 只看该作者
看得不是很懂
42#
发表于 2004-12-10 15:46 | 只看该作者

SO。。。

43#
发表于 2004-12-10 16:15 | 只看该作者
悲剧大结局
妻的卡里有不少钱,她似乎也极大方地给我们买了两张头等舱的船票。
船是豪华邮轮。
具体开往什么地方,由于和这个故事本身关系不大,我就不多说了。
总之,我与女儿登上船的刹那,我感觉象登上泰坦尼克一般。
撞上冰块,然后一起沉没,然后手拉手一起葬身。
我那时还不知道,虽然这看起来很悲惨,但相比与今后实在发生的事,那样要幸福和美丽得多了。
船启程的时候,是傍晚。
我和她站在栏杆处,望着下面翻滚的江水。
冷吧?我看看她。
还好,她朝我羞涩地看了一眼,转身进了房间。

自从昨夜那一场看似突如其来却势在必行的做爱后,我们就很难正常地说话。
这对我们来说,象一个各自必须珍藏,却永远不能放在我们中间,供我们正视的事情。
我盯着船离岸越来越远。

岸边送行的人渐渐散去,有一个人还在那里怔怔地望着我们。
那个人是妻。
我和她逐渐地对视着,视线逐渐拉远,我想叫出声喊,但嗓子居然是哑的。
我不知道这船的离开,这妻的站立,是什么意思。
女儿当时在船舱里。
我怔怔地望着妻,妻远远地,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举手朝我挥别。

这个场面,其实是非常非常恐怖的,非常非常的恐怖。
我们渐渐地开远了。
妻变成一个再也望不见的点。
海上只有一些浮标,随着海浪逐渐漂浮,我脸色惨白,象被冰雹砸了五个小时一样,回到船舱,看着女儿。

怎么啦?她抬头问我。
没有什么。我勉强笑笑。
她噢了一声,站起来不看我,我吃饭去了,就蹦蹦跳跳地开了门,去了餐厅。

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告诉她刚才的景象,可能是怕她承受不住,可能事情本身已经超出了我能预计的范围,我感觉到船以某种稳定的振幅前进着。

船舱里的喇叭居然会放音乐。
我坐在船舱的床上安静地听着音乐,回忆着妻刚才的眼神,准确说来,那是一种没有任何感##被过滤##彩的眼神,或许,只有在彼此逐渐消失在视线的最后刹那,我从中读到了些许不舍的东西,但那也很有可能是我的一相情愿。

到了晚上10点多,女儿回来了,她已然喝醉。
我们去跳舞吧。她一把牵住我手,把我往外拖。
我使劲摔开她手,看着她。
你看我干吗?她冲着我喊,你看着我干吗?
我其实心里非常明白,女儿对目的地,对将来可能会发生的一百万个可能充满恐惧,在这种恐惧之下她选择了一种疯狂的发泄,无论是买衣服,还是跳舞,都是她对此的反抗。
我不能告诉女儿此行已然毫无意义,生活当中随时会有某种旋涡状的东西,我已感受到它的存在,可我只能咬住牙关,不便透露,因为这无比险恶。

我安静地看着她。
她突然笑了,你早点睡,我去玩了。
她在我面前脱下衣服,换了一件无比XG的衣服,打开门头也不回地出去。
我在房间里坐了一会。
到开门去了轮船的酒吧,推进门就看见一个长发的女子以无比专业的舞蹈震慑着所有人,赢来所有的掌声。
每一个男人的眼神都是垂涎欲滴的。
真是帮猪。
这是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舞蹈,或许我对此本身就不熟悉,它非常的XG,但这种XG因为某种专业性在里面,故而增添了一种凛然自威的东西在里面。
N年前,她已是DANCING QUEEN。
我找了吧台处坐下。
她一曲跳完,走到吧台处,不看我,自然有男人上来请她喝酒了。
于是他们就在我边上。
接下去是对话。
小姐,可以认识一下吗
小姐,喝杯酒如何?
小姐,你是一个人吗?
小姐,你是学舞蹈的?
就搭讪的言语的贫乏与庸俗性而言,这个男人实在无药可救。
女儿低头笑笑,不说话,那男人更加着迷。
围着女儿忙得团团转,小姐,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女儿笑得非常文雅,好象小家碧玉。
多年前,她就会笑得象只小狐狸了。我不忍再看下去,一个人拿了杯子欲走。
刚要走时,突然听到她说。
不行,我要和这位先生跳。
突然好几个人眼光转向我。
我回敬他们。
女儿走上来,仰头望着我的眼睛,先生,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我微笑,不答。
她继续问,先生,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我微笑,不答。
她执拗地,先生,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音乐已经响到一半,只有她一个人在对着我问。
她的眼眶里已经有东西在闪。
还在苦苦追问,先生,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我没有和她跳舞,直到最后我也没有和她跳舞,可能当时,本身我心情就无端烦躁的缘故,我看着她这种以甜蜜的方式无比执拗地挟持,她根本不明白我们此行已充满荒谬,我看着她泪光闪闪地坚持要和我跳支舞,心里非常地反感,我只是说了一句,你自己玩吧,早点回来。转身回到船舱,整整一夜她都没有回来,在凌晨的时候,依稀在梦里见过她。

那个时候大约是凌晨四五点钟,我在睡梦中猛地睁开眼。
她正趴在床沿看着我,无声地流着眼泪。
一时间我根本没有清醒过来,我以为我还在梦里,于是伸出手在她脸颊上轻抚。
什么事不开心了?我问她。
她摇摇头。
你怎么还不睡觉?我问她。
我看看你,你睡吧。她说。
我脑子昏昏沉沉地,噢了一声,然后闭上眼,一会又睡着了。
我不知道她究竟看了我多久,直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清醒得坐起来,皱着眉头看着女儿床
44#
发表于 2004-12-10 16:42 | 只看该作者
真的很长!
45#
发表于 2004-12-11 02:30 | 只看该作者
有看没有懂是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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