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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祁贺 来源:申江服务导报 2003年5月27日 19:49
关于SARS的关键词有如下:隔离、noparty、口罩,这些都是爱情毒药。后SARS时代,一切走回正轨后,难免爱情大爆炸,原本压着、藏着、掖着、忍着的,都要一次性爆发出来……乖乖,SARS去了,爱情来了。
爱情“发烧”
在后SARS时代,感冒纷纷退热,爱情却绝对会发烧。这么说是有根据的,因为作为征婚版面的编辑,我在这几个充满对“非典”的惶恐的月份中,收到的应征信比任何时候都多。尽管登在版面上的男女嘉宾并不算是五年来最出色的,可是我却每天拆信、转信到胳膊都抬不起来的地步。所有的来信都写得很热情,对于乍暖还寒以及必须戴口罩上街的日子,男人女人都抑制不住的厌倦,被直接、间接隔离了这么久,此时此刻,他们对爱情的渴望显然是超常的。
有时候,生活会被某种突然所打断,小到一场考试,大到SARS病毒,于是大家尽力忍耐、耐心等待,然后在心里说,“等到考试过去了,我就猛看电视、猛打游戏!”或者是“等到没有‘非典’了,我就随便发烧和干咳!”自然,对单身的男女来说,就成了“我要狠狠谈场恋爱”了。
关于爱情发烧,我这里还有一个事实。上周一我竟然接待了一屋子想上“征婚”版面的年轻朋友,比平时多好几倍,尽管要上楼会被保安用“枪管式”体温计在耳朵里“啄”一下,但没有一人退缩。报社的会议室里顷刻间充满了人,同事还以为我在搞面试。最令人感动的是,当晚上8点我问剩余的七个人要不要先出去吃点再来时,所有的人都摇摇头表示不必。当最后一位朋友离开办公室,我已是哈欠连连,透过10楼的玻璃窗,我发现外面的夜已深,满天俱是看不见的星斗。是的,为了爱情,原来是可以不吃不睡觉的,真可谓是“爱情发烧友”。这算不算是后SARS时代的一种特有现象呢?毕竟憋了太长时间在家,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每个人都需要释放。
游园“惊梦”
厌倦了每天呆在家中,不能去公共场所,更不能外出旅游,天天都看关于SARS的疫情报告,再后来一听“非典”二字就觉得烦,泡腾片也吃得变了味道。还好天气渐热,初夏的暖风让我感觉惬意,这才留意到城市的绿地真的一天比一天多了,也终于有朋友开始邀约我“出去走走”了。
当然,邀约的时间从习惯的晚上变成了下午,新天地附近的露天茶吧、陕西路口的“中国印象”2楼晒台,还有滨江大道的那家星巴克都成了热门的地方,平时那些精致的小酒吧如今却变得生意寥寥,拥挤的店面中往往只有服务生呆呆出神的身影。更有趣的是,花店生意越来越难做,街头却硬是多了许多推着黄鱼车卖新鲜花朵的花农,只要花上4元就可以得到一束带着露珠的粉色玫瑰,顺手递给对面的女友,便可以博得美人展颜露齿、极为清新的一笑。想在云淡风清的下午,会有多少对这样的眸子相对着融化?
在后SARS所带来的怀旧风中,公园也成了极好的去处,对习惯了酒吧狂饮、迪厅劲扭的年轻男女来说,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大自然的各种声响与气息,也许远比装修豪华的办公楼和液晶显示的电脑屏幕更健康、真实。那些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在被遗忘了多日后重又热闹起来,情侣牵着手儿走向密密的树丛,却猛然发现那里所有可坐的石头都被占据。在狭窄的空间里沉浸太久的男女,谁都渴望在室外纯净的空气里忘情宣泄一番!最有趣的是那些似乎只有戏剧里才会出现的现代“媒婆”们,她们也挎着小包紧赶慢赶,其实她左手边的西装男与右手边的裙装女早就暗送多次秋波,心里只盼介绍人可以早些离去。
结婚“恶补”
这里所说的可不是《粉红女郎》中的“结婚狂”,而是原本打算五一前后结婚的“准夫妇”们。证书都领好了,因为SARS婚礼却被延迟,任谁心里都会有点疙瘩。想想两人还没办酒就住在新房里生活,传统的男女更会觉得名不正、言不顺。好在终于到了后SARS时代,病毒渐渐被控制,生活又恢复了常态,赶紧把婚礼“补办”了吧!要知道花车、礼服、化妆师、摄影师的钱可能早就付过了,倒是“喜贴”不得不再发一遍。
然而,五一到底有多少新郎没有坐上凯迪拉克去接新娘?又有多少新娘没有机会在酒席上给亲朋好友点烟?这个数字可能是惊人的庞大,更何况还没算那些4月以及即将到来的6、7月份本想避开结婚高峰的新人们,还有原本就打算在国庆办喜宴的那些呢!到时候,会不会所有的饭店都爆满、加座,所有的玫瑰都突然脱销,而全部的床上用品比如被子、枕头等都要加班生产,纺织业、酒店类股票爆涨,而诸位的口袋更会因为交N次礼金而变成瘪瘪的呢?据说,从国庆到春节所有的酒店宴席都爆满,现在去预定喜酒的人都排队到春节之后了。
于是脑海中出现了一幅有趣的场面,就是国庆那天满大街都是婚礼用的花车,就连出租汽车公司的车也有一半被征用,人民广场、外滩、浦东滨江大道等绿地上,更充满了穿白色婚纱的艳妆女子和站在旁边的“领带”新郎。整个上海忽然成了一座新婚的城市,仿佛在进行一场巨大的“玫瑰婚典”,到处都充满了欢乐的祝福和人们的笑脸。此时也许有一位爱睡觉的新娘,当她早晨9点赶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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