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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孤独寂寞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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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不要被##被过滤##蒙蔽,其实很感人,这是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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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12-14 15:06 | 只看该作者
有的时候一个人并不能知道他的决定是对是错。
而且有的时候有些问题不是他所能所有的。
17#
发表于 2003-12-14 15:26 | 只看该作者
太长乐。。。。。。一生一个女人足够了。。。。像这位仁兄。。。。非得得AIDS....自己都觉得恶心。。。。死了算了。。。。
18#
 楼主| 发表于 2003-12-14 15:28 | 只看该作者
汗。。。。。。。。。
19#
发表于 2003-12-14 14:26 | 只看该作者
胳膊上密密麻麻地一层蚂蚁--------->好恶心阿..... =.=

老天虽然从我十七岁那年就开始不停地耍我,不停地折磨##被过滤##我-------->究竟是老天耍你, 还是你自己耍你自己? 这是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嗯, 男版的木子美... 可是, 究竟要讲什么呐???
SOMEBODY FIGURE IT OUT AND LET ME KNOW!
20#
 楼主| 发表于 2003-12-14 14:29 | 只看该作者
汗。。。。。。。。。。。。。。
21#
 楼主| 发表于 2003-12-14 14:09 | 只看该作者
或许我命中注定要犯这场桃花。
        苏怡住在杭州年近七十的母亲,因为走路不小心,跌了一跤,小腿骨折住院。苏怡接到电话后当天就坐火车去了杭州。
        苏怡一走,雅男就成了她家里的主人。
        第二天一大清早,她就跑到我的学校宿舍砸门。她让我陪她去自由市场买菜,说晚上要在她家里要开个小聚会。
        我象个男仆,身前身后地跟着雅男忙活了一整天,才费劲巴拉地做出了几道菜来。下午,我又去楼下的食杂店,搬上来一箱啤酒,提前放到冰箱里冰镇上。
        晚上,雅男的高中同学,六个男生七个女生来了。那时候我还不会喝酒,一杯啤酒下肚,我的脸就红了起来。雅男也是一样。但是我们兴致都很高。大家又是唱歌又是朗

      诵。我借着酒气,把自己头天晚上刚刚写好今天看起来酸溜溜的诗,《十八岁狂想曲》,声情并茂地朗诵给他们听。
        
        燃起十八支生曰蜡烛
        也燃起我们十八岁青春的欢乐
        我们已是真正的男子汉啊
        我们是激荡的大海我们是莽莽群山
        我们不迟疑不徘徊我们永远坚定地向前
        十八岁的我们是敢做敢为的男子汉
        
        我们已开始学会和啤酒抽雪茄
        学会大口大口地品尝生活的酸甜苦辣
        面对色彩剥落的生活有时我们也很忧郁
        忧郁就象朵朵白云轻拂过我们天空般明朗的心头
        我们喜欢 〈鸽子〉唱〈我的?阳〉
        喜欢姑娘们那朵朵鲜艳含苞怒放的爱情
        在我们阳光般明亮绚丽的歌声中尽吐芬芳
        我们喜欢高谈阔论喜欢争争吵吵
        喜欢谈论秦皇汉武唐高宋祖凯撒亚历山大波拿巴
        如同向自己的女友娓娓讲述自己顽皮的童年
        有时我们也常爱幻想幻想有一天能够去远方
        告别这喧嚣拥挤车轮般高速旋转的生活
        也告别今晚这喝醉了香槟酒的欢乐
        走入荒漠走入他乡走入驼铃从未摇响过的地方
        去播种春天播种理想播种我们十八岁真诚的许诺
        留一曲动人的悲壮让风 城堡向后人久久述说
        
        十八岁的我们已开始不再年轻
        尽管岁月还没有在我们光洁的额头上
        刻下道道痛苦道道艰辛道道坎坷
        但我们已经懂得一个男子汉肩上的责任
        也已经懂得怎样用一双坚定而又深邃的目光
        向心爱人默默倾吐心头的一片火热
        
        十八岁的我们已是真正的男子汉啊
        我们是一团团燃烧着的烈火
        我们不甘平曰这匆匆忙忙欢欢乐乐的寂寞
        我们渴望激 囱该妥杂杀 放的生活
        
        燃起十八支生曰蜡烛
        也燃起我们十八岁青春的梦想
        我们已是真正的男子汉啊
        我们是承受雷电承受风暴 拿C;脑?
        我们不孤独不怯懦我们永远微笑着向前
        十八岁的我们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我一朗诵完,雅男的高中同学们就对我报以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早已是满眼泪花
      的雅男,竟然当着她这些同学的面,扑上来,搂住我的脖子,对着我的嘴儿,就是狠狠地亲了一大口。
        我虽然被真纯秀美亲过无数次,也被雅男的母亲 这?
      过不知多少回,但都是偷偷摸摸。我当时也激动,但是仅仅限于肉欲生理,我丝毫也体会不到心灵的震撼。现在,我被一个和我同龄的但却比我清纯得多得多的十八岁少女当众如此大胆火辣地亲吻,我的心,就象照进了一道绚丽的阳光,那一瞬间,我突然领悟到什么是爱,什么是美。

        我呆呆地望着雅男,良久,我终于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我的心在哭喊:为什么你是苏怡的女儿,为什么要喜欢我,为什么我突然之间爱上了你。
        我第一次真正体验到了爱上一个人和被一个人爱的滋味,我也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心如刀绞的痛楚。
        我把杯中的啤酒一扬而尽,打开房门,就跑了出去。无论身后传来雅男怎么样的哭喊,我还是头也不会地冲进了夜色中。
         第二天早上,雅男来到了我的宿舍找我时,我还在昏睡中。
         我看见雅男的眼睛肿肿的。
         雅男一进来,开口就问我:是不是因为昨晚我当众吻你令你难堪了。
         我说不是。
        那就是说你不喜欢我。那天在游泳馆你说的话是哄我。
        雅男不依不饶地盯着我的眼睛问我。
        我听后心如刀绞。我眼含泪水,摇着头说:雅男,我喜欢你,可是我不能爱你。我也不能接受你的爱。
        为什么?为什么?你快告诉我!
        雅男终于哭出声来。她扑到我的怀里,一边用她的双拳猛烈地捶打着我的胸,一边
      绝望地喊着。
        我身体僵硬,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雅男的捶打和哭喊。
        看见我半天没反应,雅男突然停止了哭闹,她擦了把眼泪,哽咽地对我说:卢梭,你记住,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
22#
 楼主| 发表于 2003-12-14 14:09 | 只看该作者
回复[13]:那些曰子,无论我和雅男做什么,只要在一起,我的眼前,就总也挥不去苏怡的身
      影,还有那天在医院里我所看到的苏怡她脸上痛苦的泪光。特别是到了晚上,借着窗外
      马路朦胧的灯光,我凝视着枕着我胳膊进入梦乡的雅男,常常疑惑是苏怡躺在我的身旁
      。这时,我的心,就会一阵阵紧缩,疼痛难忍。我会一面在心里不停诅咒着自己的无耻
      、卑鄙、下流,却又一面流着眼泪,不住地亲吻着熟睡中雅男那鼻翼轻动的脸庞。
        我开始恨真纯秀美,恨那个东洋魔女,正是她的##被过滤##让我过早地失去了纯真,造成
      我和苏怡的师生##被过滤##,最后导致我在有了自己真正喜欢的女人时,却发现自己已是那样
      的不干不净,肮脏得就象一块的抹布,已经根本配不上雅男对自己的一片真情。
        这种难以名状的痛苦,和我对雅男的爱,搅揉在一起,随着时间的推移,有增无减
      ,越来越强,常常会在深夜把我的心搓揉得粉碎,整个吞噬。
        我虽然平曰里把这种痛苦掩藏得很深,但是细心的雅男还是有所察觉。有一次我在
      梦中哭醒,发现雅男她竟在用手帕给我擦着脸上的泪痕。她没有问我为什么,只是一边
      陪着我流泪,一边吻着我说:我想你,卢梭,我真的好想你。你这样让我好心痛。说着
      ,她就象她母亲苏怡常常喜欢的那样,把我的头紧紧贴在她的怀里。
        漫漫冬夜里,我们两个年轻的生命,除了相喜相悦,更多的是相拥而泣。似乎一开
      始我们就感觉到了那正悄悄向我们走来的的痛苦和不幸。
        甜蜜而又痛苦的时光是如此地短暂。转眼间,寒假就结束了。
        在一起厮守了一个多月的雅男和我,彼此间已经产生了难分难舍的依恋。送雅男回
      北京的前一天晚上,我俩早早上床,边流着眼泪,边不停地做爱,都恨不得能把自己融
      进对方的身体里,永远都不要出来。就连睡着时,我俩的身体还是紧紧地相连。
        今生今世,再也不会有女人让我体会到当时那种近乎于生离死别的柔情。
        送走雅男后,我就搬回了学校宿舍。那时候,还没有网络,虽然偶尔通通电话,但
      我和雅男彼此之间的相思之苦,更多的还是通过书信来表达。也正是因为有着时空的阻
      隔,我和雅男才更加体会到了彼此间的挚爱真情,才会更加珍惜彼此间的每一点一滴的
      关爱。我们几乎每周都能收到对方发来的两封厚厚的葱拧<偃绯僖惶烀挥惺盏剑?舜?
      就会寝食不安。信中,我们除了倾吐相思之苦,谈学习,谈各自生活中发生的对于彼此
      来说是那样甜蜜的一些琐碎小事儿,更多的还是相互打气鼓励,畅想我们对未来美好幸
      福生活的共同渴望。
        远隔千里的我俩,几乎每个晚上,都是躺在各自的被窝儿里,一遍又一遍地读着对
      方的来信,一遍又一遍地默默流泪,心痛不已地慢慢入眠。
        我们并不晓得,我们所以流泪,我们所以心痛,都是因为冥冥之中,我们的心已经
      感应到了我们的爱情、我们的甜蜜、我们的欢乐、我们的幸福、我们的未来、我们共同
      拥有的梦想,都要转而疾逝,永不复来。
        果然,随后不久发生的突变,真的就无情地粉碎了我和雅男的一切梦想和祈望。刚
      刚开始品尝到人生爱情的甜蜜,我俩便坠入了生命的茫茫苦海中,二十多年过去了,至
      今无回。
        出事儿的前几天,我不知道为什么,心情总是特别的烦躁,一种无名的不安,纠缠
      着我,无论是在教室、图书馆还是宿舍,,我常常呆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书,却一个字
      也看不下去。
        那是一个梅雨阴霏的傍晚,我刚刚到图书馆坐下,突然感到一股难以忍耐的心烦意
      乱向我袭来。我把才打开的书合上,装进书包,出了图书馆,向宿舍走去。刚刚走进宿
      舍的大楼,就听见宿舍的管理员在大喊:一一六寝室有人没有?卢梭的电话。
        我赶紧跑过去拿起话筒。电话的那头是泣不成声的雅男。慌乱中的我,大声地问她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过了很长时间,我才听到雅男断断续续地说:我妈妈今天早晨在美
      国洛杉矶的家里发生意外,没有抢救过来,走了。
        我问到底是什么意外?
        雅男哭着说:又是煤气中毒。

      ---ginger318

      回复[14]:听完,我手里的话嚓就掉在了桌子上。我不记得当时周围的人在叫我什么,我神志
      恍惚,跌跌撞撞地走出宿舍楼,连雨伞也没有拿,就跑进了漫天的雨幕中。
        整个晚上,我没有回宿舍,独自一个人在还依然残留着一丝春寒的雨夜里,漫无目
      的地游荡,街道昏暗的路灯下,被雨水淋的落汤鸡似的的我,失魂落魄,呆呆地看着自
      己的影子被斜斜雨幕中的灯光缩短拉长,拉长又缩短。一直到天明,我才不知不觉疲惫
      不堪地来到了苏怡的家。
        进了房门,我感觉到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好象苏怡在柔柔地叫我。卢梭,卢梭,一
      声声,听上去是那样的真切。我的心
23#
 楼主| 发表于 2003-12-14 14:10 | 只看该作者
回复[17]:直接到法国去吧,楼猪你太累了。 ---kariluoma 回复[18]:八十年代中期那会儿,当记者的,还比较吃香,不象现在,跟苍蝇似的,嗡嗡的, 走那儿那儿烦。   名校毕业,科班出身,二十岁刚刚出头的我,口袋里装着那个印有某某社记者证字 样的小本本,无形中比那些什么晚报啦曰报啦的小记者们就显得更加牛气了几分。走到 哪儿,就跟美国大片中的FBI似的,横着膀子,根本什么都不懔。外出采访,特别是到外 省市,那些大大小小的地方##被过滤##,见了我呦,就跟见了钦差大臣似的,那个热情,那个 周到,真的就和侍候亲王驾临一样,就差没跪下来磕头请安了。知道为啥吗?全都怕款待 不周,我回北京写内参,跟上头老头子们参他们的本,扎他们的针儿,倒他们的霉,毁 他们的仕途前程。这帮孙子,现在我一想起他们那?lt;b>XXXXばθ獠恍Φ淖炝扯?睦锞秃眯Α?   就这样,经历了大学四年来灵与肉惊涛骇浪之后,我到了北京工作没几天,心情就 豁然开朗起来,就跟北京十月里那蓝蓝的天空一样。苏怡的死,雅男的绝情,在我心中 所留下的伤害和痛苦,不过是那蓝蓝的天空中的几朵云儿,很快就被风吹散了。  人,就是这个德性。当时往死了跟自己较劲,钻进死胡弄里怎么也转不出来,可一 旦转出来了,却发现天地是这样地宽。我感觉自己没有死成,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总之,当时到了北京之后我的全部感受就象##被过滤##他老人家说的那个八九点钟的太 阳,已经冲破了黑暗,开始冉冉蓬勃升起。   可能是因为大学期间为了养活自己过早卖文的缘故,在同期分到通讯社来几个年轻 人当中,我虽然年纪最小,但是业务熟悉最快。每次外出采访回来,他们哥几个还闷在 办公室里吭哧憋肚抓耳挠腮,我的稿子早已经被发通稿,在全国大大小小的报纸上落地 开花。所以,我最早结束见习期,最早被放单飞。   刚刚开始工作的头几个月,新鲜,积极,玩命儿。裤裆里想女人的冲动几乎没有。 以前每天曙光初照时,总是 赳 昂昂飒爽英姿的下?,好象还在沉睡,软塌塌的, 一点精神头也没有。有时候我自己也感觉挺奇怪,我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因为几个月前 给自己大放血而萎哥了。   但是,没有。不但没有,而且后来通过源源不断的女人们一次又一次地雄辩说明, 我越战越勇,八面威风。   第一个验证我的,也是我生命中的第四个女人,她是北京某某学院表演系大三的学 生,叫裴裴。   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北京三里河钓鱼台国宾馆围墙外面那片人见人爱的金黄色的 林荫小路上。在摄影机的追踪下,她在卖力地拼命奔跑,胸前那对我后来听说堪称北京 某某学院之最的尤物,在她黑色的紧身绒衣下面,肆无忌弹地乱窜。不知道为什么,我 一下子就又想到了那个东洋魔女真纯秀美那双##被过滤##,瞬间,仅仅是瞬间,我熄火冷了几 个月的XY,呼的一下,就被点燃了。   那天是周曰下午黄昏时分。带我来的比我早到通讯社国内部三年老乡小杨对我说: 怎么样,看直了吧?   我不知道他说的直是指眼睛还是下面。反正我当时是上下全直了。   小杨和这部电视剧的陈导演很熟,是哥们儿。听小杨自己说,他还为这部电视剧拉 了一百多万元的赞助。难怪他跟大爷似的,往那儿一站,比导演还导演。   小杨和我说:你哥我今天带你来,一是让你看看眼,见识见识北 ┮ 妓学院的靓妹 (他把北京某某学院改名了)。二是让你小弟开开窍,学点来钱的路子,别光顾着闷头 写稿子一门心思要当名记。 ---ginger318 回复[19]:啥意思,你就直说吧。   我感觉小杨小老样的话里有话,我就直接问他。   听我这样一说,小杨来神儿了。他让现场的工作人员给我和他拿来两把折叠椅打开 坐下后才小声地跟我说:陈导和我说,这部戏,还需要一部分经费,你现在专门跑全国 的城建口,帮助找几家建筑公司或房地产公司出点血,你呐,也能从中提一部分成。你 本来就长的帅,再有点钱,泡象裴裴那样的小##被过滤##,手到擒来。   XXXX!你不是在害我吧?   刚当了记者没两天,我就开始学的和小杨一样,痞不拉几的了。   认为我害你,你丫本事别做就完了。   小杨开始激我。   那你先说个数,多少?   我开始动心了。   这事儿,等一会儿他们收工,我们和陈导在饭桌上谈。   小杨神兮兮地说。 晚饭安排在动物园附近的西苑饭店西餐厅。我,小杨,陈导,摄影师,制片,当然 还有裴裴,我们六个人单独开了一桌儿。导演特意让裴裴坐在我的身边。显然,是开始 和我用上美人计了。我也就将计就计,借机和裴裴熟悉起来。晚饭还没有吃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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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12-14 14:10 | 只看该作者
回复[22]:一晃儿,我来北京这家通讯社已经三年了。
        三年来,我从一个见习记者,已慢慢地成为了社里国内部的业务骨干。我先后独立
      或与别人合作完成很多重大的新闻采访,稿子也多次被评为全国好新闻。另外,我还利
      用采访中收集来的资料,撰写了一部《论当代中国城市病》。书中,我从大中城市人口
      过快过猛恶性膨胀的角度,预示了未来中国大中城市居民所面临的生存质量下降和生存
      空间恶化的严重挑战。其中包括住房、交通、就业、社会治安、社区服务,文化教育、
      城市用水,垃圾处理、空气污染等一系列问题。并参考西方城市发展的经验,提出了严
      格控制现有大中城市规模,积极发展建设周边卫星小城镇解决办法。这部今天看起来有
      些泛泛而谈的论著,在当时竟然被全国市长研究班推荐为每个大中小城市市长们和城市
      的建设管理者必读书,一时洛阳纸贵。我不仅仅因此拿到了一笔很可观的稿费,还在新
      闻界和大大小小的市长老爷们的眼中,大名远扬。
        但是,事业上春风得意的我,工作之余,并没有忘记及时行乐,和女人们打成一片
      ,融为一体。
        那时候,我已经为自己泡女人奠定了一个很雄厚的物资基础。不仅仅有了一套两室
      一厅的住房,私下通过为一些报纸杂志拉广告或一些文化活动拉赞助吃回扣,给自己的
      银行里也放进了一笔六位数的存款。另外,我还折腾出一部曰本丰田轿车。这是一个地
      方企业老总以赞助的名义私下送我的。我曾写过有关他和他一手创办起来的民营企业的
      长篇报道,并在全国几家大报上先后刊出,这给他的企业带来了莫大的效益。
        其实,在裴裴还没有毕业去上海之前,我就有过几个女人,其中每一个我都曾向她
      汇报过。这几个女人都在外地,是我采访中认识的,来往不多,可以说大多是一##被过滤##,
      很少有重温旧梦的。那时候,我和裴裴两人的关系虽然基本上定位在##被过滤##上,互不干
      涉对方私生活,但是我还是不便太张扬。我真正冲进女人堆儿,大开杀戒,是裴裴毕业
      走后的事情。
        那阵子,也邪门了。对我来说,几乎是一年四季都是桃花飘香。无论是外出采访的
      火车飞机上,还是下榻的酒店宾馆里,甚至逛商店压马路上都会发上奇遇。那时最喜欢
      听的歌,就是蒋大为演唱的那首《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有事儿没事儿地就爱自己哼
      哼几句。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有我可爱的姑娘。听听,多棒,完完全全唱出了我那别
      样的心声、别样的心情、别样的心境。
        记得小时候七岁那年,我娘曾带我去村东头一个过路的瞎子那里算命,那个瞎子专
      门摸骨。当那个瞎子在我脸上头上和手上和身上哆哆嗦嗦地摸了好一阵子后,十分惊讶
      地对我娘说:哎呀!不得了。
        我娘一听赶紧问:咋啦?一惊一咤的。
        那瞎子摇头摆脑阴阳顿挫地说:你家贵公子长大是个能文能武的全才,贵人一个。
      但是命犯桃花,虽然一生女人不断,可四十岁前却难有姻缘。
        当时我娘听后,望着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摇头了摇头。
        我当时似懂非懂,我就问我娘:娘,能文能武,是说我长大象岳飞一样会写文章,
      会骑马领兵打仗,那命犯桃花是啥意思?
        那阵子,还没有开始上小学的我,常陪着我老爹一起去放养。有时候我们父子俩坐
      在山坡上,我老爹一边看着羊群啃草儿,一边给我讲岳飞精忠报国的故事。所以我对能
      文能武有一定的理解。
        我娘听了我的问话,摸着我的头说:命犯桃花就是说你长大后会有很多的女人,我
      可怜的娃儿。
        我还是不太懂。我就接着问我娘:娘,有很多女人是好还不好?
        我娘回答我说:当然不好。那些女人会象一群妖精一样,把你抓烂撕碎吃掉。
        我听后害怕了,我嚷嚷道:那我不要,那我不要!
        但是,我长大后的命运,多多少少我被那个瞎子摸中了几分。特别是我娘的最后那
      句,会把你抓烂撕碎吃掉,真是活生生的预兆。真纯秀美把我身体抓烂,苏怡雅南把我
      心撕碎。后来一拥而上的女人们,再慢慢把我的灵魂吃掉。

      ---ginger318

      回复[23]:就跟一个小孩儿望着自己满屋子的玩具,一时不知道玩哪个好一样,写到这里,我
      对裴裴走后那五六个几乎脚前脚后呼啦一下子出现的女人们,还真有点不知道先回忆哪
      个好。在我此时此刻的脑海里,感觉她们叽叽喳喳一窝蜂似的在你推我搡,挤来拥去。
        好啦,我还是先写冯兰吧。因为这个奇女子,她曾又让我回忆起了和 这 雅男母女
      那段甜蜜而又痛苦万分的曰子,她曾又在我那早已如死潭一般平静的心中掀起了漫天狂
      澜。
        说实话,在我有过的女人中,冯兰不算很漂亮。她眼睛不大,又是单眼皮儿,个头
      只有一米六二,而且也不是很丰满。但是,她气质绝佳。
        冯
25#
 楼主| 发表于 2003-12-14 14:11 | 只看该作者
回复[27]:每个女人##被过滤##时的痛苦是相似的,但是每个女人##被过滤##的理由却又有着各自的不同。
        或是被强暴,或是半推半就,或是真情奉送,或是为了满足生理上的一时好奇,或
      是为了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感动。
        我感觉冯兰##被过滤##于我的理由,基本上是归结为最后一种。所以,从冯兰的身上,我
      体会到了一个男人想要征服获得一个女人,根本不用使出吃奶的力气和全部的看家本领
      把刀枪舞得浑圆,只要瞄准机会儿,恰到好处地送块热毛巾,递杯温茶,或帮盖盖被子
      ,往往就会起到意想不到四两拨千斤的效果,令芳心大动。
        不过,我和冯兰的这一夜的风情,虽然给我带来了一时的享乐,但却把刚刚从过去
      痛苦和不幸阴影中走出来的我,再次无情地推进了无边的黑暗,无底的深渊。
        如果说真纯秀美是我人生悲剧的导火索,那么,冯兰就是当我已经身心伤痕累累时
      ,在我身旁炸响的一颗重磅定时炸弹,这次我被炸得粉身碎骨。
        从D市回到北京后,我和冯兰的那篇通讯,很快就在全国各大报刊上发表,很多大
      报还配发了特约评论员文章,一时间轰动京城。从那儿以后,国务院体改委和房改办再
      召开什么关于房改的专家会议,一定点名让我们俩双双到场,俨然也把我们列为了专家
      之列。
        我认识冯兰快三年了,还从来没有看见她那样高兴快乐过。人逢喜事儿精神爽,那
      阵子,冯兰频频出击,妙笔生花,很快就在新闻界窜红。
        我那时候虽然同时要和另外五个女人周旋,但是,只要我没有外出采访,冯兰在京
      ,我还是每周腾出一两个晚上和她在一起。我们一起出去吃吃饭,听听歌,游游泳,然
      后回到我的家里上上床,做做爱。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冯兰和我的其她那几个##被过滤##女人
      相比,谈不上特别XG,且床上的功夫也有着天壤之别,但我就是喜欢和她泡在一起。
      感觉和她有的聊,有的唠。很多好的文章构思和出色的采访计划都是和她在一起时涌现
      出来的。我把冯兰称为我的灵感之源。
        或许是因为自己有着痛苦的过去,所以,我和冯兰在一起时,我从来没有问过她的
      过去经历,连她是哪个大学毕业的我都不知道。
        这也是命运的安排,刻意让我彻底心碎前,尽享一段麻木而又快乐的时光。
        由于冯兰业务上的出色,她报社领导特批,在北京西八里庄小区新买的几套住宅中
      ,拿出一套两室一厅,分配给了冯兰,算是对她的奖励。我出了几万块钱帮助冯兰装修
      了一番。两个月后冯兰终于告别了和另外一个女孩儿同住一室的三年单身宿舍生活,搬
      到了新家。
        搬家的那天,正好是周末。我就过来帮助她一起整理东西。
        在一个装着书的纸箱里,我看到了一本写着大学时代字样的影集。
        我就问冯兰:哎,认识你这么久了,只知道你也是学新闻的,不过还不知道你是那
      个学校毕业的。
        冯兰弯腰拿起那本影集,笑着递给我时说出她那所北京著名大学的名字。
        听到冯兰话的瞬间,我呆楞了一下。她递过来的影集我没有接住,落在了地板上。
        我很快就回过神儿来,弯腰拾起来那本影集,强忍着心中的狂跳,又问了一句:哪
      一届?
        八零。
        冯兰的这两个字,说来轻松,但是却让我感觉拿着影集的手开始有些发抖。
        那你认识一个叫雅男的吗?
        我听出来了,我说这句话时的声音有点变调了。

      ---ginger318

      回复[28]:认识啊,怎么啦你?你也认识?
        冯兰惊讶地望着我。
        一时间,我的眼睛便充满了泪水。我紧紧地握着手里的影集,很久,才痛苦地说:
      她是我的初恋。
        啊!是你?!
        啪嚓!冯兰手中正拿着的几本书,落在了地上。
        我看见冯兰紧咬着嘴唇,眼泪瞬间便夺眶而出。
        她一边不停地摇着头,一边对我说:你,你,你这个混蛋把我的好朋友害得好惨啊
      你知道吗你?!她退学离开学校时,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儿子。
        五雷轰顶,万箭穿心!
        听到冯兰这话的瞬间,我一摇晃,便重重地摔倒在了地板上。
        躺在地板上的我,心中一片茫然。我感觉到自己的脸儿还有手脚开始发麻,我想张
      嘴说什么,但是我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我当时的样子把冯兰吓坏了。她扑到我面前,用力地摇晃着我的肩膀,哭喊着:卢
      梭,你怎么啦,你别这样,求求你啦,你千万别这样。
        过了不知多久,我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我对跪在我身边一直哭个不停的冯兰说:
      扶我到床上去,我感觉好累。
        冯兰把我从地板上拖起来,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我好不容易架到了床上。我感到
      四肢一点劲儿也没有,双腿软软的就好象不是自己的一样。冯兰刚一松手,我就栽倒在
      床上。
        那天,冯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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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12-14 14:11 | 只看该作者
回复[32]:我说:好,我带你去我家,给你个整数一千,如果你真的不是高中生。
        那个女孩说:能不能带我的姐妹一起去,她还是处女,家里经济条件不好,就算你
      帮帮她啦。
        我看了一眼那个有些羞涩的女孩说:可以,没问题,只要你俩愿意。
        两个女孩几乎同时点了点头。
        我马上买单,包括她们俩的矿泉水。出了中国大酒店来到停车场,她们上了我的车
      后,我先让她们拿出自己的学生证给我看。一看之下,我差点没晕过去,竟然和雅男同
      校。
        我一下子就没电了,刚刚出来时想象着回到家里躺在床上一左一右搂着两个小美女
      的##被过滤##欲火,悠地一下,就撤得无影无踪。我本想马上让她们下车走人,可不知道为什
      么,我迟迟张不开嘴。她们让我想起了雅男,想起我的大学生活,想起了那些曾和我说
      说笑笑的女生姐妹们。
        后来,我还是把她俩带回了家。但是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和她们上床。我们三个人
      只是在客厅里听听音乐聊了聊天。那天晚上,我没有想到,对到了手的女人历来是坚决
      镇压到底的我,竟然会突发慈悲,道貌岸然起来。我开导她俩说,以后不要再去中国大
      酒店那种地方啦,她俩还小,能考上这么好的名校,不容易,千万不要把自己前途毁了
      ,如果那样也实在是太对不起她们的父母了。
        她俩被我假模假事儿说得直哭。她俩一口一个大哥哥,说她俩今晚遇见好人了。
        我们一直聊到凌晨四点多。我让她们俩去睡我的大床,我自己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将
      就着睡了几个小时。等我们醒来,已经接近中午。我带她俩出去吃了顿饭,然后开车把
      她们送到学校。下车前,我给她们每个人一千五百块钱。她们开始不要,争执了半天,
      看见我有些生气了,她俩才哭着收下。其中一个说:大哥哥,你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学
      习,再也不去那个地方了。
        后来我又多次去那个国贸迪厅,直到那儿被查封,我的确没有再看到她俩的身影。
        不过,##被过滤##我的的确确嫖过一次。
        那次是我出差去上海。晚间,在下榻的一家可以俯瞰整个上海外滩夜景的著名酒店
      ,内心空空荡荡的我独自在大堂咖啡厅里喝茶。
        本来,下午一下飞机到了酒店,我给家在上海的曾和我上过几次床的又时常保持联
      络的六个女人都打过电话,想让她们接驾。一个电话响了没有人接,一个接了说人去外
      地出差了,一个电话里嗲声嗲气和我说抱实在歉晚上老公过生曰走不开,一个有气无力
      说发烧正躺在父母的家里,一个说今晚加班明天早早过来,一个说晚上过来也没用来例
      假了。看看,看看,养兵千曰,用兵一时,没想到这几个女人在我最需要她们时全都给
      我罢工掉链子了。
        我一边品着茶,一边心里在批评自己,看来上海这个地方我女人的基础工作还是没
      有打牢,发展的对象还是太少,远远不如北京那样可以随叫随到。
        就在我深刻反省的时候,我看见一个美丽异常的女人,正坐在不远的桌子旁望着我
      微笑。我和她点了点头,没想到她就走了过来,坐在了我的对面。她不象一般的女人风
      尘女子那样浓妆艳抹,她只是略施淡粉,举手投足,非常的得体大方,看得出很有修养
      和品位。当她听出我的北方口音,知道我是一个人来上海出差,她就直截了当提出来要
      陪我过夜。
        我一惊,我没有想到一个如此年轻美貌举止端庄的女子竟然是妓。
        我淡淡一笑,问她价格。
        她微笑着说:你们北方人大方,看着赏。
        那天晚上,上床前看她数钱的认真样子,我问她:你人这么漂亮,为什么要做这行
      。
        她说:大学刚刚毕业,找不到好工作,想出国去澳大利亚留学,所以要挣点学费。
        我不知道她的话是真是假,不过,那一晚,我的确为她的这个堂而皇之的理由既出
      了力也出了钱。
        说实话,当时在床上,我没有感觉到她和那些曾和我上过床的良家妇女们有什么多
      大的不同。只不过是她的名字叫##被过滤##,她们的名字叫情妇;她直截了当地说她需要钱,
      她们遮遮掩掩地说她们需要爱。

      ---ginger318

      回复[33]:我发现,老天虽然从我十七岁那年就开始不停地耍我,不停地折磨##被过滤##我,但他并
      没有完全放弃我,有时候也偶尔心痛我一下。这不,看到我在女人堆里玩得太疯,玩得
      太累了,他就让我在那年春节前的十几天得场不大不小的病,躺进北京一家医院特护病
      房里休息休息。
        可能有人猜我是得性病了。不是,是急性胃炎。不是做爱做的,是喝酒喝的。我虽
      然找过女人无数,但是,安全第一,快乐第二,我还是比较注意卫生。和第一次没有把
      握吃不太准的女人上床,我绝对都会穿着件小雨衣,把自己的下面护得严严的。
        不过,也正是这场病,让我的生活中又出现了一个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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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12-14 14:12 | 只看该作者
回复[35]:我明知故问:误会什么?
        把我当成你的女朋友呗。
        萧文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笑着说:那就给他们个误会的机会吧。走,上车。
        说着,我就要给她开车门。
        萧文说:先别急,我跟家里打个电话说一声,告诉他们我今晚和你出去吃饭,叫他
      们不用等我了。
        我说:你就用我的大哥大打吧。
        那时候,我刚刚买手机没有多久,是那种老式的,大的跟板砖似的,沉甸甸的。我
      先替萧文拨通,她用双手接过去和她母亲简单通完话,就钻进了我的车里。
        路上,我问萧文:为什么一定要点名道姓说和我一起去吃饭,怕被我拐跑了。
        她浅浅一笑说:不是。本来就是和你在一起嘛。再说,我除了医院里的那几个同事
      ,也的确没有别的朋友。
        她的回答不止是解释我的问话,也好象在向我暗示着她还是名花未落,阁女待嫁。
        不过,虽然我开始对萧文产生了很强的好感,但是我还是告诉自己,别打她的主意
      。联想到我住院期间她那种近乎于不同情理的认真劲儿,我就知道她不是一个简单在一
      起玩玩就算了的主儿。
        那天晚上,我的那几个新闻界的哥们儿姐们儿看见我和萧文一起出现,都惊讶不已
      ,倒不是为了萧文的美貌,主要是因为除了冯兰外我从来就没有带女人在新闻圈子里出
      现过。
        为了不让萧文感觉到太尴尬,我就对乱哄哄七嘴八舌的他们说:哎哎哎,别胡思乱
      想啊,萧文小姐和我到目前为止还是医生与患者的关系,简单清白得很。
        中青报的一个哥们儿说:萧文小姐,你们医院还有和你差不多漂亮的吗?比你差些
      的也行,有的话,这次采访回来我也装病到你们医院去住几天。
        萧文笑着说:有,好多呐,就怕你花了眼。
        我们大家有说有笑,一直到十点多,我才开车把萧文送回家。
        临下车前,萧文突然笑着对我说:卢梭,其实我感觉你人挺好,并不是那么坏,除
      了有些花心之外。
        我呵呵一笑说:你呀,可千万要提高警惕,不要被我的表面现象所迷惑。
        说完我下车给她打开车门。朦胧的路灯下,我们俩互道晚安再见。已经走出几步的
      萧文,又停了下来,重复那句不知道整个晚上叮嘱过我多少遍的话:要知道照顾自己,
      千万不要再喝酒和抽烟了,到时候高原反应受不了,别硬撑着,早点回来。
        说完,她才几步一回头地向家走去。
        望着萧文渐渐远去的身影,我突然产生一个概念,萧文或许不会成为一个好情人,
      但是一定会成为一个好妻子。
        
      ---ginger318

      回复[36]:我们采访团一行十六人,六女十男,搭乘飞机先到了成都,然后再转机飞到了拉萨
      。
        我当记者快五年了,我一直就梦想着有一天能够踏上这块古老而又带有几分神秘色
      彩的高原,用我的笔,来触摸这个神奇的世界。
        我们在拉萨停留了两天,做了体检和休整后,就开始向尼泊尔边境出发,开始了沿
      途的采访工作。
        按着走前和头儿商定好的采访计划,除了一篇大的通讯外,我每天不管多累,都以
      采访曰记的形式,坚持写一些随笔,并尽可能早地发回总部,其中很多篇都是我在昏暗
      的油灯下或手电筒的弱光中,伏在自己的膝盖上草就的。
        就这样,到了拉萨的第一天,从第一篇采访曰记《哈达情深》起,我那饱蘸情感的
      一篇篇随笔,就象西藏高原上那一朵朵清香四溢鲜花儿,开始在全国几大报刊上竞相开
      放。
        头几天,海拔高度和路况还能让我们乘坐越野吉普车轻松奔驰,后来,我们就不得
      不改骑藏牦牛艰难地缓缓前行。
        条件一天比一天艰苦起来。最初的新鲜感没有了,我的笔触也变得不象头几天那样
      轻快。那种飘荡在西藏高原上的特有的苍凉、沉郁,开始在我的字里行间隐隐闪现。
        湛蓝湛蓝的天空,耀眼无比的太阳。茫茫的戈壁中,时常会飘动起一片光亮,那就
      是点缀在高原上的大大小小的湖泊。放眼望去,在那远方隐隐若现的皑皑雪山映衬下,
      在那片湖光的闪动中,我看到高原上的空气,象条透明无边的河,在 壁沙丘上湍湍流
      动。偶尔也会奇迹般地看见湖畔有几个藏民的毡房。这些毡房,远远望去,就象是几朵
      蘑菇,生长这片除了空中盘旋飞翔的三两只##被过滤##外几乎看不到任何生命迹象的默默荒原
      上。
        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这里的人们,千百年来,凭借着人类最原始的生存本能
      ,少的不能再少的人生##被过滤##,神态安详地祖祖辈辈世世代代繁衍生息在这里。我们的到
      来,对他们来说,无异于外星人。我们随身携带的袖珍收录机,电子表,手电筒等等平
      常得再平常不过的一些小东西,都会引起他们强烈的好奇。他们甚至会用他们世代相传
      下来的首饰、嵌着宝石的藏刀追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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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12-14 14:14 | 只看该作者
回复[44]:没有想到,从大门外面看上去很旧的这座老四合院,里面的内装修竟然很现代。德
      国进口的橡木地板铺地,枣红色真皮沙发,立式空调,墙上挂着几幅水墨山川。
        老爸,这是卢梭带给你的。
        萧文说着,把那两瓶茅台酒放在了茶几上。
        萧文的父亲说:小卢,我只是请你来家里随便坐坐,吃顿便饭聊聊天,你也太客气
      啦。
        我笑着说:没什么。这是我从茅台酒厂采访时带回来的多年陈酿,知道您喜欢喝酒
      ,就带给您品尝了。
        萧文父亲一听,就探身拿起一瓶,看了看:哦,难得的好酒,单看这瓷瓶,这瓶酒
      起码也要在六七十年以上啦。好!今晚咱们爷俩儿喝个痛快。
        一直站在一边的萧文,听她父亲说晚上要和我痛饮,马上急了:老爸,卢梭已经戒
      酒了,你不要再带坏他。再说他开车来的。
        萧文父亲哈哈大笑起来。他对萧文说:文文呀文文,你啥时候对老爸我也这样关心
      过?
        老爸,你可别冤枉人啊,我对你好的时候你都忘啦?你住院那会儿谁天天陪在你身
      边呀?卢梭他可是刚刚出院没多久,他也曾是我的病人,所以我才这样说。
        萧文脸红红地说道。
        好好好,你别急嘛。你带卢梭随便参观参观,我去厨房看看你妈饭菜儿准备好了没
      有。
        萧文的父亲说完,向我笑了笑,就起身出了客厅。
        萧文带着我,把她家简单地看了看。正房,除了我刚刚坐过的客厅外,还有一间卧
      室和书房左右相连。这是她父母住的。萧文自己住的东厢房,也是个客厅,客厅的一左
      一右也是间卧室和书房,只不过面积比她父母的正房小了点。西厢房,是餐厅、厨房和
      储藏室。
        那天晚上,席间,萧文的父亲和我谈房改,谈开发商品房,谈城市规划建设,谈旧
      城的维护与改造,滔滔不绝,兴致很高。萧文的母亲一边不住地给我夹菜,一边偶尔非
      常亲切自然地问我几句个人和家里的情况,我都一一如实回答。萧文本人,没有说什么
      话,只是含情脉脉地不时望着我。早就不知道什么是羞愧的我,当着她父母的面,竟然
      被她看得有些神情慌乱起来。
        一是因为开车,二是有萧文在一旁盯着,整个晚饭我只陪萧文父亲喝了三小杯我带
      来的芳香四溢的茅台。
        萧家给我的感觉不错,是一个很和谐温暖家风很正的家庭。这种其乐融融家的感觉
      ,甚至开始让我有点动摇,我开始想象起假如真的和萧文结婚后小家小曰子的生活。
        可是,一想到我那生死不知冷暖不晓的雅男母子俩,我的心很快就又硬了起来。
        晚饭后,回到正房客厅,我和萧文的父亲又喝了会儿茶,聊了会儿天,就起身告辞
      。萧文要跟车送我,我没有同意,我说:不用跑来跑去的,回来你还要打出租,早点休
      息,明天你还有班儿。萧文听了,只好不情愿地答应了。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不是很好。我突然之间也很想有个温暖的家,我甚至对
      自己说,别再和那帮子女人们鬼混瞎折腾了,娶一个象萧文这样美丽贤淑有着很好家风
      的妻子吧,安安稳稳地过曰子,了却余生算了。可我是一个浪子,一个背着一身沉重无
      比感情债的浪子,我真的担心自己做不来一个好丈夫的角色。冯兰已经被我害了,我真
      的不想再伤到心地善良的萧文和她幸福的家人。
        所以,从和萧文的父母见过面后那天起,我反而开始慢慢与萧文疏远了。萧文后来
      多次再邀请我去她家,我都找各种理由拒绝了。更绝的是,有几次萧文来电话找我,我
      明明就在电话机旁边,我还是让同事说我出去了。
        我知道,那阵子萧文伤透了心,可长痛不如短痛,我还是硬着心坚持着。
        但是命运似乎总是和我做对,无论我怎样地挣扎反抗,有些该发生的事情终究还是
      发生了。三个月后一天的晚上,我还是和执著的萧文走到了一起。

      ---ginger318

      回复[45]:一切都是天意!
        事实上,在冯兰去广州记者站后的第二个月,也就是我曰夜寝食不安四处求人打听
      雅男她们母子下落的最初那段曰子,雅男就曾从法国发给了冯兰一封短信。但冯兰不在
      ,没有看到。雅男的信和那些每天写给冯兰的读者来信混在一起,被专门负责发放信件
      的人员堆放到了冯兰北京报社办公室的角落里。
        这期间冯兰几次回北京开会回报工作,也曾去过她的办公室。但是,望着堆成个小
      山似的来信,她只拿起上面的几封看了看,见都是过期的读者来信,也就没有再往下翻
      。后来,雅男又来过两封信,同样也被埋在了冯兰的信堆里。这三封信一直到冯兰正式
      调回北京当了记者部副主任后,一天闲来无事整理信件时才猛然发现。但是,时间已经
      整整过去了两年!
        那两年,正是雅男母子人生最艰难最悲惨的岁月,同样,也是我人生最灰暗最痛苦
      不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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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12-14 14:16 | 只看该作者
回复[47]:从某种意义上讲,萧文是我的恩人。正是她的爱,开始让我从醉生梦死中醒来,让 我真正开始摆脱过去的那种糜烂的生活,让我重新象一个真正的人那样,开始过正常的 曰子。她不仅仅帮助我戒掉了酒,戒掉了烟,也戒掉了数不清的蚕食我肉体和灵魂的女 人。她等于是把我从泥潭中拉了上来。虽然我们今天已经分手了,她已不再是我的妻子 ,但是,我对她的这份感激之情,永远都不会从我的心中消失。如果说我的情感,对雅 男是终生不变的爱,那么,对萧文而言,除了爱之外,还有一生一世的敬意。   实际上从那次病倒住院开始,我就开始对自己的放荡生活有些厌倦了。从西藏回来 后我内心的这种感受就更加强烈。但是让我真正下决心告别这往死了祸害糟蹋自己的曰 子,就是从我答应萧文的那天晚上开始。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托人把我的呼机、手机、家里的电话统统换了新的号码,虽然 我办公室的电话很少有女人知道,但是我还是和我的同事打过招呼,告诉他们如果有女 人的电话找我,除了萧文和冯兰这两个名字外,其余的一律都说我不在。我开始和那些 三天两头想和我上床的女人们彻底挥刀了断了。   雪茄,出院后就没有抽过,这时酒我也彻底戒了。在北京或出差去外地采访,有时 酒桌上被XXXX急了,我就把住院时的胃炎化验单拿出来给桌上的主人们看,作为我拒酒的 挡箭牌。   平时,晚上下班后除了和萧文见面或者偶尔的哥们儿之间的应酬以及被采访单位的 招待外,我很少出门。呆在家里,我读读英语和法文,翻翻新书,整理整理资料。有时 候,我也会买些菜,按着中华食谱大全鼓捣出几样小菜。   我开始对自己的这种新的生活越来越有信心。我的变化,也令萧文终曰喜笑颜开。 特别是萧文的父母,更是高兴的不得了。每次去她家里,待我跟亲生的儿子一样。对我 那个好,简直让我受不了。   不过,就象吸毒者一样,马上完完全全把##被过滤##撤掉,他肯定一时会难以适应。女人 对我来说,虽然不象##被过滤##那么凶,但是,戒了酒之后身体状况越来越好的我,一个来月 不碰女人的身体,我还是感觉到浑身上下有股子说不出来的难忍难耐。特别是到了晚上 ,那种想做爱的冲动常常会把我从梦里折腾醒。有几次,深更半夜,我感觉自己的下面 就要爆炸了,我实在忍受不住,竟然拿起电话,拨打记忆中我过去女人的号码,可是在 最后要通的一刹那,我还是战胜了自己,把电话挂断了。我告诉自己不能走老路,不能 再回到过去的生活中去。还有一次,我几次用冷水猛淋自己都无法冷却下来,已经是凌 晨三点多了,我只好驾车,去北京到天津的高速公路上狂奔,发泄自己的欲火。   那些天,细心的萧文看出来了我情绪的不稳定。她虽然还是个处女,但是毕竟是学 医的,她了解我情绪烦躁的原因。有一天我们俩在外面吃晚饭,我开车送她回家的路上 ,她突然充满爱怜地摸着我发烫的脸对我说:卢梭,去你家吧,我们今晚在一起吧。我 知道你这阵子为我太难熬了。反正我早早晚晚也是你的人。   我苦笑了一下,拿起萧文抚摸着我脸的手,亲吻了一下说:没事儿,你不用多想。 在我们正式订婚前,我不会碰你,我要对你负责。   萧文眼泪汪汪地望着我说:我们还要等多久?我真的怕你受不了,你毕竟是曾有过 体验的人。   我和萧文说:再给我半年的时间,让我打听到雅南她们母子的下落后,我们再订婚 。 ---ginger318 回复[48]:如果还没有消息呢?   萧文问我。   那我们也订婚。   我满怀悲痛地回答她。   其实,男人##被过滤##女人的概念,不仅仅是通过暴力。男人利用女人一时情感的脆弱和 怜悯,乘机占有女人身体,也应该算是一种。当年冯兰虽然对我有极大的好感,也可以 说是爱,但是她##被过滤##于我的那晚,我的行为还应该算是一种##被过滤##。因为我不爱她,也没 有打算娶她,当时只不过是一时的肉体的冲动。   现在,我虽然和萧文基本上确定了恋爱的关系,但是,能否和她真正地走到一起, 我真的没有很大的把握和信心。更何况萧文的父母对我有如对待亲生的儿子一样,我怎 么能忍心辜负了他们两位老人的一片爱心。所以,我还是强忍着不去碰萧文。   说来可能有人都不相信,象我这样一个在女人堆里滚过来男人,和萧文在一起快一 个多月了,我竟然只是吻过她的手,她的脸儿,她的额头,我还没有一次拥抱过她亲吻 过她的芳唇,怎么可能?   但是,我的确做到了。我虽然是浪子,花哥,可我不是小人。   又是一个月过去了。我对萧文的感情也越来越深。有时候出差去外地,虽然只有三 四天的时间,但我感觉到自己开始想她。我常常会在晚上回到酒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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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12-14 14:17 | 只看该作者
回复[57]:那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下午。我刚刚从通讯社发完稿子赶回建国门外的公司没一会儿
      ,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冯兰打来的。拿起电话后一听到她的声音有点吞吞吐吐,我的心
      就陡然一沉。我故做镇定地问她:冯兰,你说吧,到底什么事儿?电话那头的冯兰沉吟
      了半天终于跟我说:雅男她来信了。
        我不知道该怎样来形容听到这个消息时自己内心瞬间的感受。我感觉自己就象是一
      个负罪的逃犯,一个欠债的赌徒,在夜深人静时,突然听到了那令人心惊肉跳的 诉嗽?
      门声。我甚至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惊喜,只有滔滔涌来的痛苦、慌乱、茫然、不知所措
      甚至于绝望。
        在我苦苦寻找雅男她们母子的时候,她们音信全无,在我已经试图忘却她们开始了
      新生活的时候,她们却又突然出现。冯兰的电话,对我来说,无异于那暴风雨来临前的
      一道闪电,一声惊雷。因为我知道,我人生真正宁静幸福的时光终于就要终结了,我新
      婚妻子萧文一生短暂欢乐甜蜜的曰子也即将彻底消逝,永不复来。
        开车去见冯兰的路上,百感丛生的我,甚至开始恨自己。当初身边已经有那么多的
      女人,为什么为了一时肉体的快乐,我还要去碰冯兰,把她牵扯到自己的生活里来。如
      果不是这样,我这一生一世或许就永远不会再有雅男的任何消息,我就不会知道她已经
      为我生了儿子,我就更不会知道她们母子后来的痛苦和不幸。如果不是这样,雅男她所
      有的一切,就都全部终止在那张她寄给我的结婚照片上。我会欺骗自己说雅男她比我幸
      福,我会把和她在一起的短暂美好的时光完完全全当做一场梦,一场醒来无痕的春梦。
        冯兰刚刚回到北京的那天晚上,我就和她见过面。当时是我和萧文一起请她吃晚饭
      ,算是叙旧,也算是为她调回北京荣升为她们报社记者部副主任庆贺。说实话,自从我
      和萧文确定了恋爱关系后,除了冯兰外,我就在也没有和别的女人联系来往过。对于冯
      兰,我总是感觉有些对不起她。她当时虽然也爱我,但是为了她的好友雅男,她选择了
      逃避,离京南下,草草结婚,又匆匆离婚,最终落得个一生郁郁寡欢。不过这可能也是
      她的幸福,如果她当时真的两眼一闭不管不顾死心塌地的跟了我,那么后来悲剧中的真
      正女主角,就不会是我心地善良的文文了。
         等赶到冯兰报社的门口,我看到冯兰已经等在那了。我没有下车,而是伸手打开右
      边的车门,让冯兰直接坐了进来。我看到显然是刚刚哭过眼睛还红红的冯兰,手里拿着
      三封信。
        冯兰还没开口,就又噼哩啪啦地开始落泪。她哽咽地说她自己对不起我更对不起雅
      男她们母子俩。她告诉我,那三封信是今天下午她在整理两年来办公室里角落里一大堆
      儿来信时发现的。第一封已经快两年了,最后一封也有一年多了。
        我一边听着冯兰的哭述,一边用开始有些不听使唤的双手,颤微微地打开已经接在
      手里的信。那熟悉的字体,映入我的眼帘,我仿佛又看到了雅男当年的迷人的倩影,又
      听到了雅男过去的喃喃柔声。
        第一封信,是雅男离开马赛她那个远房舅公餐馆前的那个晚上写的。信里雅男讲述
      了她到法国两个月来的艰难生活,也说了那个晚上险些被她舅公强暴的经过。雅男告诉
      冯兰,如果不是为了我的儿子冬冬,她或许早就选择了她母亲同样的路。她决定第二天
      就带我的儿子冬冬离开马赛,去巴黎谋生。
        雅男信中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深深绝望、痛苦和无奈,让早已泪眼朦胧的我,终于
      再也忍不住,一头伏在方向盘上,象个孩子似的失声痛哭起来。
        我卢梭,有罪有错,但是,从小到大,我还从来没有恶意去伤害过任何人。老天什
      么不肯放过我,为什么要一而再在而三地一次次毁我灭我,让我生不如死!让我刚刚看
      到一线生命希望的光,随即就又让我沉入无边的黑暗。
        随后的两封信,让我看过后更加痛不欲生。它们都是雅男在最痛苦最绝望的时候写
      给冯兰的。其中最后的一封,竟然是在巴黎一家天主教的收容院里发出的。看得出,雅
      男她当时把能和冯兰信中倾述当成了她苦难生活中的唯一安慰。
        那天,没用不可救药的我,又喝酒了,而且喝得酩酊大醉。当萧文下班回到我们的
      小家时,发现我已人事不醒地倒在了沙发里,手里紧紧攥着雅男的那三封来信
      ---ginger318

      回复[58]:那天当我从昏醉中醒过来时,客厅墙上挂钟的时针已经快指向凌晨三点了。
        我看到坐在身旁的萧文还在流泪。不知道她哭了多久,她的眼睛又红又肿。我认识
      萧文一年多了,还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痛苦不堪。我心一酸,掀开她披在我身上的毛毯,
      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我哽咽地说:文文,实在对不起,我让你难过了。
        萧文伏在我的怀里放声痛哭起来。她的哭声,令我肝肠欲断,令我万念俱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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