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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初恋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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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2-8 13:1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从镜头里看他走近,不能抬头,无法面对那双细长、明亮、熟悉的眼睛。他轻轻地搂着我,身上淡淡香烟的味道,宽宽的肩膀,突然意识到所有的日子不是白纸,一切就像是昨天。

  小鱼儿来电话说下周策划一个活动,算了算日子,那是我生日,明白了他的意思,很感动,但不知道该不该答应。我是个知足的人,不想什么都要,有一个疼我的先生足够了。小鱼儿是我的“黑狗”,说白了是初恋情人。

  从中学到插队我们都在一起。小鱼儿高大帅气,一米八的个子,长长的腿,细长的眼睛,是我们那个年级的大帅哥。人聪明又活泼,打球、跳舞、跑步样样都拔尖,转战于学校的舞台和操场,是女孩子心仪的阳光男孩,上下几届很多女孩子追他。

  他很聪明,每次考试,我还没完全把题看明白,他已经交卷了,学习对他来说很轻松。

  插队,我们分在一个村。可能是没人娇惯的原因,我很快适应了农村生活,不久当了妇女队长。在那些孤独的日子里,大家像兄弟姐妹一样生活、劳动在一起。我们走到了一起,他说因我的热情而善良、坚强而能干吸引了他。他相信今后的岁月里能有一个温馨的生活,有一个疼他的女孩儿。

  我从家里回来,不论多累,他一定要到车站接我。有一次,下了长途车,远远地看见一个摇摇晃晃的影子,是他。锄了一天地,他累得连饭都不想吃,但还是走了很远来接我。我们坐在路边,我从包里拿出一个还热着的烧饼,他狼吞虎咽地吃完,再喝点渠沟里的水,才有了点劲儿,搀扶着回村。

  回城就天天泡在一起。早上5点多钟坐头班车看早场电影,然后买最便宜的馄饨吃。他一星期一星期地不吃早饭,为的是省下钱给我买巧克力,那么奢侈的东西,给我惊喜。

  后来双双考上大学。一毕业他出国了,第一封信说:“我们几个留学生把钱放在一起作为经济担保共有基金,按年龄把心爱的人办出来,我是第四个。”我一直在等着那天,就像排队。他又来信了:“秋儿,很想你,我孤独极了。有时看见一个亚洲女孩,明知道不是你,但仍然跟着看,喜欢她黑发的背影。”

  分手的原因可长说可短说,长说是一个中篇,短说就是一句话“年轻时我们不懂得爱情”。以为日子很长,以为机会很多,以为能碰上许多人,以为生活可以重来,所以没有珍惜。

  一晃二十年过去了。我知道他就在这个城市,就在我身边,但大家都固守着那份自尊,像两条平行线独立地生活。这期间他进入了影视圈,我看到他给凤凰卫视拍的专题片、拍的战争题材电视剧、言情电影及化妆品广告。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通过镜头看到他的足迹:美国、埃及、澳大利亚、法国,甚至遥远的非洲。我考外语、出国、写论文、当教授,教育孩子,操持家务。

  同学们已经有人退休,有人生病,还有的已经永远离开我们,而出国的人也陆陆续续回来了。前不久我们组织了一次中学同学聚会,我是总策划兼摄像。设计装饰会场,撰写祝酒词,安排程序,抽空把摄像机定好位。我做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找一个合理的理由见他,随着一阵喧哗,他来了。我站在角落里从摄像机里看他,胖了一点,还是那么帅,令我心动。他的眼睛在搜索,然后走过来。从镜头里看他走近,不能抬头,无法面对那双细长、明亮、熟悉的眼睛。他轻轻地搂着我,身上淡淡香烟的味道,宽宽的肩膀,突然意识到所有的日子不是白纸,一切就像是昨天。初恋的铭心刻骨是那样深地烙在记忆深处,从来没有消失。我不知道该不该伤感,但已经泪流满面。无处躲藏,他是我心中永远的痛。

  现在我们常常见面,为了大家的健康,每个周六把同学们组织起来爬山,他如果不拍戏都参加。如果不在,会发来短信:“我在云南的十万大山上,云彩就在我身边,你要吗?”“大连的海边,浪拍打着我的窗户,你听得见吗?”浪漫依旧的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缠绵,如此细腻,像个小女孩,真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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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12-8 13:14 | 只看该作者
想和他一起在有雪的冬天堆雪人


那一年,我刚从美院毕业,到了一家广告公司做企划,陈陶就坐在我对面。第一次知道他就是陈陶,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有名气的画家竟然是和我一样年轻的男孩子!

  每次完成公司一个广告设计,我和陈陶就可以闲几天。我就拿出我的极品碧罗春与他喝茶聊天。有一回陈陶告诉我,说他很喜欢雪,说等到下了雪,他要约我去堆一个大大的雪人。无意中,我记住了他的这句话,不过那时离冬天还早,我就画了一个卡通的小雪人,嵌
进一个钥匙扣的挂牌里,想着愚人节那天送给陈陶那个大孩子玩。

  和陈陶共处一室,慢慢习惯了每天见他,每天闻到他的香烟味道。因为工作关系,我和陈陶经常出双入对,就被同事们打趣说是一对儿。知道是开玩笑,便谁都没放在心上。

  从美院毕业的学生,大都自命不凡,心比天高。有些才情的我当然也不例外。那时,我总以为我在忙事业,不觉得我是需要爱情的。直到愚人节那一天。

  那天,陈陶没有来上班。一整天,我独自在办公室呆着,竟然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空虚。那个雪人钥匙链被我挂在手指上,一下一下地晃。终于呆不住,我去了陈陶的家。

  陈陶生病了,高烧烧得迷迷糊糊。我找了陈陶的邻居,帮忙一块把他送进了医院。从他邻居的口中,我才知道陈陶是一个人从内蒙古的老家过来的,在本地根本没有任何可以依赖的亲朋好友。

  这些,陈陶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在我面前,他一直是坚强而快乐的。守在陈陶的病床前,看着他苍白的脸,我下意识地握住了他的手。这是我第一次握他的手,他的手比我的手大了一圈,很粗糙。我轻轻地抚摸着,像是怕碰疼了他。眼泪忽地一滴一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那天我离开的时候,天已黑透。陈陶一直在昏睡中。医生说晚上家属不能陪床。临走,我把那个小雪人的钥匙扣放在了他的枕边。

  第二天下班后,我买了些营养品去医院看陈陶。隔着窗户看见一长发女孩坐在他床边。陈陶醒了,笑眯眯地跟那女孩说着什么。我看着手中提的东西,忽然感觉很多余。

  我没有勇气走进去。

  陈陶很快就上班了。我依然同往日一样和他谈笑风生,并且问他怎么失踪了这几天。他就嘻嘻哈哈地说外出采风去了。他没告诉我他生病了,他也不可能知道我曾把他送进医院,守了他一整天。

  之后,那个长发女孩开始频繁地出入我们公司,或者在楼下等陈陶。那个女孩很文静,眼睛很大,很黑。我想,也许这就是陈陶喜欢的女孩类型,而我,应该是他眼中的另类女孩。我留短发,走路和说话都很快,只在左边耳朵打了个眼儿,戴一个藏银的环儿。

  那个长发女孩出现后,同事们开始追问陈陶什么时候请大家吃喜糖。陈陶依然笑笑,说快了快了,说完还问我什么时候给他送大礼。我竟装得那么像,居然还笑得出来,让他收了我的大礼一定得还给红包。

  陈陶地手指上转着一串钥匙。我一眼认出,那个钥匙扣是我的小雪人。

  还没等我开口,陈陶就把手中的钥匙扣递过来,说:“你看看,上面有个可爱的小雪人。是她给我做的。”我接过来,看看我画的小雪人,然后递给他,无语。陈陶没注意到我的表情,自顾自地说:“她花了很多心思,我没想到她还会画卡通。”陈陶看我一眼接着说,“也许选择被爱要比爱轻松吧。”说完这句话,他并不解释什么就换了别的话题。

  我再也装不下去。我怕再面对陈陶时我会痛哭失声。没人知道我离开公司的真正原因,我只是说我这个人天生不安分,在一个地方呆不久。我去了广播电台,做一些幕后工作。有时哪个栏目的主持人请了假我也会客串一下。日子就这样如水般滑过,转眼又是一年。

  有时单位没多少事做,我就会趴在十几楼的窗口朝下望,看到来来往往的人,想起陈陶,心里依然有股刺痛。

  一天快下班时,陈陶给我打来电话。接到他的电话很意外,因为我走时并没有给他留电话号码。他说是辗转着从我的朋友那里得到了我的号码,于是一番胡侃。

  忽然,陈陶安静下来。他说:“知道吗,每每,我爱你。”

  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在迷失方向感的时候突然想到那天是4月1号。我的心在往下落的时候笑着对陈陶说:“神经啊陈陶,你通知我喝你喜酒的吧?”话筒那边的陈陶立刻笑了,他说:“愚人节快乐。”

  陈陶很快就结婚了。婚礼那天我去了。我喝了一点酒就感觉醉了,便提前退了席。出来时,夜晚的风吹到脸上,有些冷。我的脸上满是泪水。

  陈陶结婚后,我一直没同他联系。又换了工作,在一家合资企业做广告。也换了手机号码,谁都没有告诉。

  又过去了大半年,冬天到了。一天下班,天下了小雪,我想走回家,于是慢慢顺着大街溜达。没想到居然在一家新开的画廊看到了陈陶画展的宣传画!我不由自主地走进去,一幅幅地看。在每幅画里,我都看到了一些我说不出来却完全可以感觉和了解的东西。

  走到画廊尽头的时候,我停住了。眼前站的,竟是陈陶。在还没有来得及伪装自己的时候,我遇到了他。这一次,是我们之间唯一的相对沉默。

  从画廊出来的时候,雪花大了起来,漫天飞舞。

  那天晚上我真是什么都忘了,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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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2-8 13:15 | 只看该作者
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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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12-8 13:17 | 只看该作者
其实,喜欢的不是这些文章,只是喜欢这些文章的题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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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2-8 13:26 | 只看该作者
真郁闷~
以后一定要说出自己的感觉,不为了可笑的尊严!
6#
发表于 2003-12-8 13:53 | 只看该作者
嬲。。。。。。楼主感情有问题??
7#
 楼主| 发表于 2003-12-8 13:58 | 只看该作者
我要我们两个在一起


上次与她在地铁里大吵之后,我们两星期没联系。那天,她当着几十人的面骂我是“恶魔”,我还了几句难听的话,走上地面,我知道我们完了。但是下午我还是去银行缴了费,把我和她在263的“情侣邮箱”都升了级,我在尽量做补偿。傍晚的时候,她来电话,哭并说要分手,我装出了无所谓的口气,放走了4年的恋情,“没事儿给我发邮件吧,我把邮箱都升级了,就在昨天……”她在电话那头儿迟疑了,但最终没改变主意,电话挂了。


  几个月后,网站开放原免费邮箱同名升级,我马上上网注册Jack@263.net,居然已被人抢注。人要是倒霉,真是……下午闲得无聊,上网,意外接到她的邮件:“我帮你重新注册了一个邮箱,用户名就是你的名字:Jack”。抢注的人是她!我不能抑制地赋予了这个举动的乐观含义,我想象和好的那天。

  她再来的邮件只有四个字:我失业了。我转身打电话,那边是“已经关机”的冰冷言语,只能重新坐回电脑前,邮箱成了惟一桥梁,承载我不能克制的惦记。

  在此后的日子里,我坚持每晚给她发一封E-mail,把网上的小笑话精心编制,设计特色的信纸、有趣的表情图标,感谢网络,代我表达心意——我一厢情愿地把这想象为她的惟一鼓励,此外就是在第一时间回应她的邮件,等车、开会、吃饭,甚至在洗手间,我都用手机收发来自邮箱的E-mail,我怕再错过什么。

  认识整五年的那天,我无意中打开一封“垃圾邮件”,自从263“反垃圾邮件系统”发挥作用,这是少有的“漏网者”。是个好消息:我获得了VIP用户资格,从30M增加到了50M!再打开,新邮件已经等在那里——是她发的,一个容量为28M的视频文件,此外空无一字。

  是她用DV自拍的视频短片,定格在地铁里的那张生气、伤心的脸上有了笑容,我知道我们回到了从前。
8#
发表于 2003-12-8 14:02 | 只看该作者
昏倒。。。。。。看这么多这样的文章思想会多多少少有偏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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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12-8 14:12 | 只看该作者
这些文章我只看了第一句和最后一句,还有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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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3-12-9 06:24 | 只看该作者
某关系,实际上偶只看了题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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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2-9 12:42 | 只看该作者
。。。呵呵,偶什么都没看~但偶支持你们~~~哇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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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2-9 13:43 | 只看该作者
。。。支持大家灌水啊~~~呵呵~~~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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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2-9 13:57 | 只看该作者
。。。记不起了,大概就是初恋吧~~~~是吗?
14#
发表于 2003-12-9 13:58 | 只看该作者
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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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2-9 14:07 | 只看该作者
斑竹灌水的水平真差得说~~~哎~~~一点意义都没有的纯灌,7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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