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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富翁渐露狰容
2002年过了清明节,潘吕生突然打电话给云,建议云去参加成人高考,还专门带云去佛山图书馆买有关的复习资料,甚至去南海卫生局报名的那天还有一个新城所站的程结茹开车送了云,和云一起报了名。
当时在这个南海狮山小塘医院里对云能够和颜悦色的人已经不多了。这个程结茹,云没有和她讲过话。云当时猜想和潘吕生有关,那一年正好赶上非典,考试拖到了年底。
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云看着潘吕生这个魔鬼富翁是怎样撕掉他那张伪善的面具,露出狰狞的。
记得清明节没多久,潘吕生带云去了在三水芦苞镇的祖庙。潘对云讲了意味深长的一些话,“云!……你不要太执著了!对我……”还有“不要写,不要写了……”
“我看他总是话里有话的,于是就讲可以,我现在不写,我在60岁的时候写,一样当作家。”云看着我的笔记本说,她抬起头,眼睛里含着失落,又讲“做完了这些人交给我的事情,会是这样的结果,虽然我知道一定是的……”
我问云,“那时候你还对这个大魔头抱有幻想吗?”
云“已经没有了。我知道他是个坏人,他还讲可以调我去佛山的医院,我立刻回绝了他。我知道工作这样一动,我就更惨了,本来是正式工的,搞成临时工,那就完了。”
云又讲:“我想他那段时间遇到了麻烦,虽然他讲过在当地,他杀了人都不要紧,但是那次他却用无奈的口气讲他小儿子的车被人打烂,是因为有人报复他们。”
六月底发生了一件事,云要给儿子抚养费,当奖金存折不见了,工资又不够,还有一张长期的存折又没有到期,云决定向潘吕生借4千元,等发了工资再还给他。
“我记得是讲一个星期之后还给他,马上还去银行挂失了。按理不会有问题,可不巧的是,妈妈那边要钱,我给了一些,而挂失的那家农行却在一个星期到的时候还讲不能拿钱,没办法,我只好想拖拖,迟一点还给这个姓潘的。”
“他很有钱,一定不会在意的。”我说。
云冷笑了一下,“这个老色鬼,一毛不拔,迟一天也不行。那天一大早,他就打电话催要钱了,还讲我怎么这么不讲信用,气得我把那个定期拿了出来,还给了他。那个是中行的存折,正好是他的女儿潘秀篮上班,以前拿钱都很顺利,可那天却搞来搞去拿不出来,里面的男人个个盯着我的脸看,讲一些难听的话。真是象苍蝇一样,从我去还钱,到我回家之后都有男人在叫。”
云叹气讲“到处是他们的人,潘家有的是钱和权,想得好处的人太多了,何况本身就有好多是潘家的走狗。”
“我和这个大魔头还通过两次电话,可他总是讲信号不好听不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没过多久,潘吕生换了一种方式出现在云的面前。潘吕生的家就在思贤路一带,云每天上下班常走的一条路。
潘吕生抱着他的孙女站在键民水果店或永安居委会的办公楼下面,一条腿搭在台阶上。潘吕生正面并不和云打招呼,只是当云走过时他在背后叫,“我都是不带感情的!”还有和路过的人讲“都是为了她!”
开始云还奇怪,就上前和潘讲话,问他这是在干什么?潘答非所问地讲手中的那个女孩叫丁香。
多日之后,潘吕生采取了更露骨的行动,记得那天,云是下班,她在买水果。潘吕生那天没有带小孩,潘直接走到云的面前叫“到出去睡!到处去睡!”
云不解,笑看着潘“潘又怒气冲冲地指着云狠狠地叫,“你现在笑!我以后就叫你哭!”
没隔几天,潘吕生又是一样指着云大叫“叫你到处去睡!”
那一天,宣传办的河激波也开车过来,河激波写的文章在南海都很出名的。云在几次开通讯员的会议中,虽见过但没讲过话,这次一下车河激波就大声地指着云叫“都叫你到处去睡了!”云叫了河激波一声,河又讲了关键的一句“你不到出去睡,潘MR会整你一辈子的!”
一时间“到处去睡”和“整你一辈子”“都是为了她!”成了小塘的流行语,好多人象敌人一样冲着云叫,云感觉生活在煎锅上。
写到这里,各位看官已经知道潘吕生是怎样的一个人了。潘吕生还有更露骨的。思贤路中间的那一段成了他的进攻阵地。潘又叫“就要你为潘家服务,叫你到出去睡!”
“到出去睡”几个字一度成为了云的恶梦,到处有人着样叫,他们已经到处去睡了!人家个个都到处去睡了,凭什么云就不能到处去睡?!等等一直骂到2009年还有。
潘吕生语录里还有一句也很可怕,“云调过来就是为了让人整的。”这句话解开了1992年,云来到小塘时关厌芳、冯呸欣等人讲过的,“潘吕生看中”之谜。实际上是变相地贩卖妇女,而小塘的这家公立医院就是以潘吕生为首的势力集团的一个整人机构。这种骂人整人方法可以让他们毫发不损地整人,而且越搞越大。
潘吕生还有一“个处女之说”和一个“百年一遇之说”,把云说成了一个生了小孩还是处女的人,是这里一百年才遇到的。老天,潘吕生集团的整人手段就在于人多,云上下班,上街,买东西,在家里,楼上楼下,附近的到处都是骂云的声音。云感觉要疯了。
云日子过得怎样艰难,还有什么人在整她,我会慢慢的告诉大家的。
因为故事真实发生,里面人物尽量做到同音不同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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