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绝色的女人。
剑,只有一尺二寸。
花错看着面前的女人,心的某处猛的触动了一下。他不认识她,但他认识那柄剑。
不仅认识,还很了解。
剑是用千年寒玉练成的,剑长一尺二寸,宽八分,通体翠绿,但剑尖有一条细细的约五分长的淡淡的血红——因为那微小的缺陷,所以那剑就叫缺玉。
女人如风般飘逸,如雾般迷茫,如花般绚烂,如夜般妖媚。看不出她的年纪,眼睛里有十六岁的纯真,面容是二十岁的青春,身体却如三十岁般丰韵。
看着她,花错想起自己这几年花花公子般的生活,这十年来,江湖上有不少女人都曾进过逍遥宫,还有很多女人想进逍遥宫,但没有人触动过他的心,那些女人都只是他的玩物。
在花错看了他三分钟后,她开口了。
“我叫景因梦,景云云的妹妹。”声音有三分冷漠,七分娇柔。
“景云云?景家什么时候还有一个女儿?”
景因梦没有回答他的话,继续轻轻的说她的。
“景云云难产死了。”
说这话的时候,花错看不出她有丝毫的姐妹情深,好似死的人根本不是她姐姐,而是一个与她无关紧要的人。
花错一惊,那个蠢女人原以为可以用孩子要挟他娶她。
说完两句话以后,景因梦没有再继续说话了。她认为她已经表达清楚了。
她出的招也如她人一样,没有人能说清楚,看明白。
象风,不知道从那吹来,花错已没办法躲,没有人能躲得了风。
可他是逍遥宫的宫主,江湖中没人能使他倒下。在风快吹近的时候,他看到有一处的空气没有流动。空气凝滞代表没有风,没有风,就是破绽。高手当然能在破绽中绝处逢生。
一挥扇,已向那一点刺去。
景因梦一惊,剑锋一变,另一招已递上去。
花错只是不停的在避,要避开景因梦的剑招对于他来说已经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她的剑招比他想象的要诡异得多,他看不出她的武功属何门何派,但他可以肯定,这一定不是景家的剑法。
她的每一招都是致命的,每一招都想置他于死地。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这样恨他,他感觉得到,她并不是在为姐姐报仇这么简单。
转眼,她已出了十二招,每一招本都应该如风、雾、雨、云般天衣无缝,但每一招花错总在无处可躲时发现有破绽,小小的一点破绽。
避开十二招的时候,花错忽然记起:这剑本该在谁的手里。
是的,残玉本是三十年前花家送给梦家的聘礼!可二十年前梦家三口在梦夫人产下一女后不到一月,全部失踪!
住手!
这时花错本想停下来的,告诉她,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二十年前不是花家退亲,也不是花家派去的##被过滤##。
但花错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到了阳光。这是夜里,本不该有阳光。阳光却洒下来,洒在身上,暖暖的。这一刻,他的灵魂好象要飞升了起来。
剑已刺进了胸膛,一尺二寸的剑已经全部没入他的身体。他哀伤的看着她。
他知道,这一生,这个女人都不可能再成为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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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4-22 18:43:20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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