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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你又被谁吻了。风一样吹,雨一样轻。尘世的语言,竟比不上这绝望的坠落,我不明白你的妖艳在城市里漂浮,是否有痛楚,是否已经习惯用这样决绝的眼神看天看海。
我从来没有不洁的念头,哪怕是你头发上的一颗露珠,我都会错以为那是珍珠的光泽。
我站在这里,路过很多匆忙的人,我要如何呢,青涩的瓶罐还愿意盛放苍老的酒吗。未知的容颜,未知的手,我也渴望你的温度袭来,贯穿我的瘦弱。花的每一次开放都是新鲜的,再过二十个春,谁还敢依然妩媚。
总会有一瓶子的记忆,漂浮在未名的海,在脑中,时间就是风,你愿意吗。用我的瓶子碰破你的,然后绝望般的融合,变质,重新死亡。你不愿意,我愿意。
我曾经喜欢喝酒,喜欢那种欲去还回,欲言又止的回荡。胃是饥饿的,遇上同样饥饿的酒精,我便心安理得的任由他们陶醉,自己躲在身体的某个角落昏睡......然而,一个夜晚代表不了一生,我不可能用无限短暂的快感,组成绵长的一生。痛是理所当然。
没有忘记的理由,当记忆变得丑恶,我要用几近失明的眼睛去看它。月光下的水池的确有致命的诱惑,如果我她懂,那当初为什么不与我一起往下跳,是否伊甸园里的幸福,她从来没有想要过。
听春天说,我的爱情还很远,当她来是时候我一定要在最高处等候,我明白,它说的是悬崖,我要在那个地方等待一个她来。这一切我何曾怕过,哪一次不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我最怕的,我最怕的,是有人亲口告诉我说,她在远处就迷了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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